家共同想出來的;而且提前幾個月就在準備;也不想想;王畫手下現在真正是名將集中營;唐朝一大半現有的或者未來的將領全部集中在王畫手上;所以才有今天這一戰的戰果。但外界怎麼知道?
他在想與王畫喝酒;有一個人卻急了;候德海看到宗楚客的信後;立即找到郭元振;說道:“郭大總管;現在叛賊已經與吐蕃在交戰;應當能攻城了吧?”
“攻城?怎麼攻;就是攻進去;你敢不敢進去?”
候德海啞口無言;也許還真不敢進去;他著急地搓著說道:“那怎麼辦?”
“等待時機。”
候德海反應過來;什麼攻城;再想到宗楚客的提示;這明顯是這個老小子在與王畫眉來眼去;唱戲給朝廷看的;他拿出了朝廷的印符說道:“郭總管;某令你立即出兵。”
郭元振火了;他喝道:“你是總管;我是總管!什麼時候輪到你們奴婢來插手軍務的?難道我手下幾萬士兵性命當真是兒戲!”
老郭眼睛雪亮;他軍事才略並不亞於王畫。不只是沒有王畫那種金手指;沒有找到這些得力的大將;更沒有王畫那些先進了一千多年的知識。但他的謀略並不弱。
王畫看上去是危機重重;並沒有化解多少;也許王畫自己心中都有這個想法;可郭元振身在局外;卻能看清楚許多東西。默啜明顯是與朝中某些人搭成了一些不好的協議。可默啜老奸巨滑;他是坐望時機;有可能還能有其他的心思。指望他立即出兵銀州;那是不可能的;頂多起牽扯作用。那一個吐蕃新將;更是小奸巨滑;不過這個人倒是肯定會出兵的;不過有多大決心;還不好說。
因此;王畫只要應付了宗楚客與常元楷的軍隊;局面自然化解。雖然兩人軍隊數量龐大;可在一群庸夫率領下;擊敗王畫的機率微乎其微。
這一戰過後;很有可能朝廷元氣大傷。而且是朝廷先動的手;並且與吐蕃突厥人一道動的手。王畫不會就此罷休;甚至借的八州立即變成十二州、二十州。
朝廷的困窘局面馬上就要到來。
有了王畫在中間隔阻著;朝廷再也不能對自己指手劃腳。
因此;他發火發得都很有底氣。
候德海不知道他的想法;聽到郭元振居然這麼傲慢;氣憤地尖著嗓子說道:“你;你;你也想謀反。”
“謀你大母的反;你母親的;你們這群人簡直是指鹿為馬;顛倒黑白。老子在邊關效力了那麼多年;你母親的;居然說老子謀反;”郭元振一把掐著候德海的嗓子;憤怒地說道。
王畫為什麼到今天這種地步;就是這群人活活逼走的。
不管他是什麼用意;可真正是在與吐蕃交戰;將吐蕃人打得落花流水。如果不是朝廷在阻攔;現在大非川與積石山都收入囊中。收下這兩地;吐蕃壓縮在犛牛河與邏些城;還神氣個屁。
“你再羅嗦一句;當心老子用惑亂軍心之罪;將你拉出去祭旗。”郭元振也是氣昏了;以候德海監軍使之職;好象郭元振還沒有這個權利將他斬殺。也不用砍了;郭元振力氣可不小;雖然他五十多歲;這一下子掐著了候德海的脖子;候德海還是差一點噎不過氣來。
還好;邊上計程車兵看到不對;立即將他們拉開;不然候德海有可能被郭元振活活掐死。
候德海氣得跳起來;指著郭元振說道:“好;好;你這個人販子;等著瞧。”
老郭一生中就這段歷史不光彩;被候德海揭露出來;也跳了起來;準備再次揍他。
但候德海十分機靈;罵完了;立即撒腿就跑;在西北這個人販子就是西北王;一手遮天。咱在西北惹不起你;可我能告御狀。
回到駐所;立即添油加醋地寫了一封奏摺;準備遞到洛陽;告發郭元振圖謀不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