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卻顯出了極為輕鬆的表情,普吉笑了笑,道:“雲宇,值得記住的名字。”
雲宇一樣報以微笑,道:“呵呵,秦族普吉,我也記住了。”
普吉一愣,他並沒有想到在鍛器大會中會被人認出,而且參賽之時用的名字也並不是普吉,雲宇的這句話讓他陷入了迷惑。
“你知道我?”普吉問道。
雲宇笑道:“我想更準確的說應該是毒宗普吉。”
普吉再度慌了,並不是因為毒宗賦予他如何的使命,而是雲宇先後提了秦族和毒宗,這是完全說給一個叛徒聽的話,秦族最大的忌諱便是叛徒,而自己也許再回到秦族也免不了一死。
雲宇看著普吉驚愕的表情,繼續說道:“想必你的靈氣也差不多了,我不會補靈,敢不敢比一把?”
普吉道:“好,怎麼比。”
雲宇道:“現在每人四把靈器,全部歸零,只比最後一把靈器的品質。”
普吉不屑地笑了笑:“用測器晶石才公平!”
雲宇道:“那是自然,不然難道你我硬砍?”
普吉沉了一會兒,二人同時大笑開。
周圍的人可都是納悶了,根本不知道二人在做什麼,剛才還惦記一招置對手於死地,可這一刻居然開懷大笑?這兩個是天生的演技派?
雲宇低頭看了看爐中火焰,抬起頭望向普吉,道:“賭注呢?”
說話的時候,雲宇的表情嚴肅到了極點,甚至有些狠意,普吉靜靜地看著那雙眼睛,
普吉想了想,道:“你說。”
雲宇道:“我手中為獅紋青銅鼎。”
普吉愣了,這回是徹底愣了,“你想賭鼎?”
雲宇微微一笑,“不敢?”
普吉道:“哼,你可知我這鼎……”
沒說完,雲宇揚手道:“天鳳五尊鼎,我的鼎是獅紋青銅鼎,可以一賭。”這廝明顯是在強調自己的鼎也是異鼎,獅紋青銅鼎放在何處也絕對是吸引目光的寶貝,但相比之下,卻要比天鳳鼎黯淡了許多。
普吉咬了咬牙,道:“這鼎……不是我的。”
雲宇心中清楚,曾經特坦相告異鼎之首在毒宗,而此刻普吉代表毒宗參加鍛器大會,顯然這鼎是毒宗給他用,而且專用於鍛器大會,他並沒有權力拿它去賭。
但,比賽進行了幾近一個月,普吉的姓情暴露無遺,雖強制自己低調卻難以掩蓋那張揚的本色,犯我者必亡的理論顯然屬於普吉。
而就是這傲氣,成了雲宇的砝碼,雲宇道:“你認定了你會輸?若是你回了毒宗,想必那鼎也會被收回去,有沒有興趣用一下獅紋青銅鼎?”
普吉的慾望被勾起來了,的確,青銅鼎十分吸引他,作為一個鍛器師,更是知道獅紋青銅鼎的珍貴。
雲宇繼續話激:“算了,不賭就不賭吧,我的快成器了,不好意思。”
普吉知道了雲宇的實力,此刻若是雲宇成器,恐怕自己就前功盡棄了,他不能讓雲宇得手,他更願意去全心鍛造一把完美的靈器,和雲宇比上一比。
“賭!我和你賭。”普吉淡淡的表情透著心虛,但……姓格使然。
雲宇笑道:“請!”
一旁所有人都沒有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上一輪的火控之後,幾乎都是退到了外圍,而且二人說話間都是在艹控著鼎爐內的火焰,並不會被人發覺二人其實在對話,而就是這不被認知的對話,顯然已經作下了靈域最大的一場豪賭,兩個無價之寶之間的賭博。
雲宇並不怕普吉反悔,若是信守承諾還則罷了,可若是違背了約定,也自然給了雲宇明搶的機會。
在靈域多年的修靈,讓雲宇知道這就是個弱肉強食的大陸,今曰得見異鼎,若是不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