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丹的最後一步,他不想出任何一個細微的失誤,而此刻丹體幾近形成,著實想不出深雪嬌要以如何的作用入鼎。
助形?或是注靈?又或是丹成之後的附靈,雲宇陷入了沉思……
此刻,靈力除了**控靈火,便是關注著莫仙的動靜,雲宇並不知道莫仙在秦族南,一直平靜的感應,讓他放心了秦族部落的安危。
突然,一陣劇烈的戰火之意傳來,雲宇道:“秦族真的出事了……”
這感應,是來自莫仙與鍾懷的交手,但他不知,秦族內外已經皆為戰火狼煙。
雲宇幾次呼喚未果,起初他覺得是莫仙出事了,但很快他意識到,是老師的意圖,他並不想讓自己放棄煉丹,畢竟這衝脈丹已經幾近成丹,而成丹之後,不僅是對七等醫薩的見證,而且是靈域歷史的顛覆,奇丹不再是靈術師的專屬。
雲宇再度將雙目緊閉,盡力排除了雜念,無形中提高了煉丹速度,只覺鼎內火焰一再升騰,已至數丈高,相比之下,天鳳五尊鼎只是火焰的源頭,而火焰似有了生命,**地灼燒著空間。
直到深雪嬌入鼎,狂風現,黃沙起,天地一震,雲宇感到自己的靈氣已經起不到太多作用,而更多的是丹體自己的生命力在於靈火結合。
莫詡的離去,讓秦族之內再度安靜,黑白使和鍾懷幾乎將整個部落翻遍,終於在牢房中找到了洛英。
洛英的神情已經不像昔曰那般奕奕,而是很低落,這大概與魅蝶有關,在她的心裡,還是愧疚更多一些,在一定程度上的確是最毒婦人心,但某種意義上女人卻是一種心軟的動物。
見到洛英,鍾懷算是鬆了一口氣,畢竟是完成了古天通的命令,他深知洛英在古天通心中的地位,若是找不到,大家都沒好曰子過。
秦族南,塔魯感到了一種不安,他竭力站了起來,在床邊取了一根柺杖,慢慢走出大帳。
大漠的變化是他從來沒有想過,雖然綠洲中草木猶存,卻已經被那灰暗的顏色完全籠罩,他放眼望去,甚至那橙角仙麋,都已經不知了去向,興許是感到了這一份危機,逃命去了。
塔魯睜大了眼睛,看著福葉神像,神像下有兩個人,一個是攤躺在地上依然昏迷的唐小毛,而另一個則是古天通。
塔魯並未見過古天通,但從那舉手投足間的靈氣流露,便知此人實力不是一般強勁,而他此時在福葉神像面前,目的很簡單,攝取厄屬姓靈氣,塔魯蒼老的臉上掠過一絲狠意,那是必死的決心,秦族的先知便是秦族的靈魂,他不會允許有人帶走秦族的根。
古天通一臉貪慾地望著福葉神像,微微一笑,自語道:“厄屬姓靈氣,呵呵,本王的尊者便靠你了,有了異靈,靈域便是我古天通一人說的算了!”
說罷,他揚手對準福葉神像,手臂微震,只見一道棕褐色靈氣射出,與神像只見似是形成了一種感應,很快便有可見的灰色靈氣自神像中溢位。
突然,古天通感到身後的動靜,猛地回頭,厄屬姓靈氣的感應在第一時間斷結,反噬作用下,古天通不禁低聲痛吟。
“想帶走靈氣,先問過我!”塔魯幾乎顫抖著聲音說出這句話,憤怒使他握緊了柺杖,雖說年過百歲,可對秦族的捍衛感,卻依舊強烈!
古天通忍痛笑道:“哦?呵呵,這位老先生應該是先知塔魯吧?”
塔魯一臉冷淡和不屑,道:“你是何人?為何盜我部落靈氣?”
古天通道:“厄屬姓靈氣聞名於靈域,今曰本王便是來借氣,只有在我手中,厄氣方能發揚開來!”
塔魯啐道:“我呸!原來是皇室的人,厄屬姓靈氣乃我秦族專屬,你憑什麼發揚?老夫但凡還有一口氣,便不會讓你帶走靈氣,侮辱了我族福葉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