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幾人更有江湖閱歷,對古天通的地位自然聽聞,不禁倒吸一口氣,道:“毒宗……古天通,大家準備著和雲宇闖毒宗吧。”
莫仙面露欣慰地點了點頭,道:“你是奧加學院的項天震?”
項天震道:“正是**。”
莫仙笑道:“呵呵,好,有魄力,不愧為奧加第一學員。”
項天震擺手道:“誒,前輩此言差矣,第一學員可是您的**雲宇。”
莫仙捋須大笑,道:“哈哈哈,好好,有你們這些話,老夫便放心了。”莫仙心中著實覺得這些小輩的真情意,但靈域最頂尖級的對抗,恐怕這些年輕人還不足以加入,不過莫仙並不遠打擊這些年輕人計程車氣,也便只是說了一些讚賞的話。
阿圖雅在一旁依然低頭看著地面,輕輕咬了咬嘴唇:“無論怎樣,我都會守在他身邊。”說著,阿圖雅流下了幾滴眼淚,她知道這不是畏懼,亦不是傷心,是思念。
和雲宇分別了近一天,她想他了,她擔心他了,雖然知道他很安全,但無法控制那種擔心。
不知不覺,阿圖雅覺得自己已經愛雲宇愛的發狂,而越是他低落和傷心的時候,阿圖雅就越是有一種保護的**,而這種**越來越強烈了。
柳凝嫣和項小婉站在阿圖雅的旁邊,本來以為要如何的勸說,誰曾想阿圖雅表現出的冷靜和堅強卻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阿圖雅是個單純的異族女孩子,但不是純粹的小女人,她可以溫婉可人,也可以大氣凜然,尤其是在這個時候,她不會因為雲宇的重傷而以淚洗面,她會做的就是在雲宇的身邊做自己能做的一切,讓他安全,讓他舒適。
清風掠過,雲宇深吸了一口氣,春天的氣息的確溫柔,呼吸間不覺心肺具通,好個暢快。
微微睜開眼,雲宇雖然很興奮,但這種興奮是深度的信仰興奮,卻難以露出笑容,至於情緒依然如初的低落。
雲宇的口氣很淡,道:“胥院,是靈虛穴。”
胥院本來盤膝坐在牆角,聽了雲宇這句話,感覺到從未有過的輕鬆,整個身體向後倒去,靠在牆上,只是微笑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此處無聲勝有聲,雲宇的意思很明顯,胥院也找不到任何方式來宣洩此時的激動,最好的表現便是微笑了。
雲宇坐在原地,雙手撐著膝蓋處,不覺發出了兩聲悶笑,這可能是他現在最好的慶祝方式,而胥院也是跟著這聲笑,露出了欣慰之色。
“胥院,我該怎麼做?”
胥院捋須笑道:“怎麼做?我一個五等醫薩,你問我怎麼做?靈域幾百年也沒有出過七等薩滿。”
“啊?呵呵。”
胥院起身,道:“別傻笑了,去雷島吧,醫薩靈氣雖說溫潤,但七等的靈氣我這薩滿學院可受不了,我也該回行政院了,不然老夏那迂腐又該說我不顧學院事務了。”
雲宇憨憨地笑了笑,起身與胥院走出了薩滿學院。
雲宇走進煙雨堂,發現這大清早的除了一些新學員,其他老朋友都是在廳裡等著,心中感到一絲溫暖。
水巖走上前,道:“怎麼樣,胥院怎麼說?”
雲宇道:“呵呵,沒什麼,讓我去雷島修靈,可能很快就痊癒了。”
聽得這麼說,大家也是鬆了口氣,雲宇走近阿圖雅,少女輕輕嘟著嘴,楚楚可憐的樣子,這種可憐並不是來源其本身,而是對雲宇的擔心。
“丫頭,擔心我了?”
阿圖雅二話沒說,就倒進了雲宇的懷裡,開始宣洩壓抑已久的緊張,終於哭了出來。
雲宇輕輕拍著阿圖雅的肩膀,莫仙微微一笑,便示意所有人都離去,給這兩人騰出點地方,年輕人嘛,促進感情還是需要安靜。
雲宇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