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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往今來,只知道應試的人,多的是。
與那位竇尚書走出巷子,劉景濁小口喝著酒,漫不經心道:“說吧,什麼事。”
這位名義上的舅父,可不是沒事兒來扯交情的人。
竇尚書嘆氣道:“求你一件事,竇瓊要是招惹到你了,別跟她計較,我會立馬返回朝歌,打發她去燕巢宮,保準不讓她來殿下面前礙眼。”
劉景濁轉過頭,眯眼笑道:“我有那麼兇?竇瓊如果不自己找削,我懶得搭理她的。”
竇尚書深深抱拳,沉聲道:“多謝殿下!”
可話鋒一轉,這位竇尚書忽的開口道:“流離郡那邊,殿下暫時還是別去了。”
劉景濁一轉頭,“哦?竇尚書是知道些什麼秘辛?”
竇尚書疑惑道:“吏部這邊管不到山上事,但竇家交好的山上勢力不在少數,多多少少知道了些事情。”
這位尚書附耳過來,壓低聲音說道:“湫栳山前些日子被人打上山門,山主囚昱被人打的跌落了境界。殿下當年從平妖道帶回的那隻百足蜈蚣,如今遊歷景煬境內,沒那麼幹淨的。”
劉景濁微微一笑,輕聲道:“多謝竇尚書提醒,感激不盡。”
中年人一皺眉,“殿下知道?”
劉景濁點點頭,微笑道:“夏官就在不遠處,我們說話外人聽不到的。”
劉景濁灌下一口酒,笑道:“百節所行之事,是我安排的。”
(今日就一章,要出去應酬,沒時間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