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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畫中之事

座山頭兒,但具體是誰,我真不知道。”

直到這會兒,劉景濁才取出一壺酒遞給了南宮妙妙,同時傳音說了些事兒。

買肉去的少年少女已經在折返路上,劉景濁又傳音說道:“我覺得道長還是走一趟中土樓觀道,剩下的事情,只要我尋到蛛絲馬跡,自然會傳訊道長。”

劉景濁坐立不安,只好提著酒葫蘆走去院子外面,心中一遍遍罵娘。

這幫狗日的,這事兒要讓龍丘棠溪曉得,那還得了?我雖然清者自清,但總是不好說啊!

灌下一口酒,劉景濁忽的想到,若是自己沒讓薑黃前輩幫忙斬斷那道紅繩,會不會即便自己沒有著這道,南宮妙妙所經歷的畫面,也會被龍丘棠溪瞧見?

越想越後怕,這咒師手段,真是讓人毛骨悚然。

原本劉景濁還打算再北上看看沿途風景,這會兒他想的卻是,下山之後趕緊直奔往玉竹洲去的渡船,麻溜兒跑路。

“我都不在意,你怕個什麼勁兒?”

劉景濁微微轉頭,就瞧見南宮妙妙提著酒壺走來了。

劉景濁真沒工夫跟她說笑,神色嚴肅,沉聲道:“南宮道長,這不是說笑的,你一旦滋生心魔,此事非同小可。我也就是佔了破境之後神魂愈發強大的便宜,否則你我二人,下場不會好。”

若非破境之後,他劉景濁神魂堪比煉虛境界,又在開天闢地之時煉就了一柄劍,極可能就不只是腦海中的畫卷那麼簡單了。

想來都後怕,若是真有些什麼事兒,他以何顏面去見龍丘棠溪?

南宮妙妙站立劉景濁身旁,輕聲道:“但一味躲著,也不行。這茶盤來歷,我接下來自會去查,肯定與甘吉關係不大的。”

說起甘吉這個名字,先前誰都沒多想,這會兒話說開了,兩人幾乎同時想起了那本冠名太平的道經。

劉景濁沉聲道:“我會想法子去查明這少年是不是與我們想的是一個人,道長切記要抓緊時間去往中土。南山樓觀道有個少年道士,他便是如今守山真人。”

說著,劉景濁取出一枚印章,上刻“求真我”三字。

“南宮道長持此印登南山,必然見得到大真人的。”

事實上,那個神遊太虛的道士,並不是大真人,只是老真人。而當時劉景濁與龍丘棠溪見到的那個少年道士,才是真正的大真人。

少年道士才是師兄,老道士反倒是師弟。

南宮妙妙一笑,“總也讓姜柚吃完一頓肉再走,貧道吃肉不多,做肉一絕。”

於是山上壘起了個土灶,南宮妙妙與姜柚在那邊兒忙活著做紅燒肉,劉景濁提著酒葫蘆,與甘吉坐在一起。

少年人其實很好奇,因為姜柚揹著劍,當師傅的反而沒有背劍,但姜柚又說自個兒的師傅是個很厲害的劍客。

要是能選,他肯定選擇去做一位劍客,而不是道士。

甘吉就差把心意寫在臉上了,劉景濁便笑著說道:“道士又不是不能練劍,我認識一個道士,歲數極大,劍術極高。我曾經與他持劍對峙一場,當然是輸了。”

第九樓那位,如今分身坐鎮婆娑洲,劍術極高,但不是劍修。

甘吉眼睛一亮,“真的可以?”

還沒等劉景濁答覆,少年人又有些發蔫兒。

“可我師傅說了,做道士,得清靜無為才是。”

劉景濁轉頭看了看正在忙碌的女冠,回過頭來,指著自己心房位置,笑著說道:“所謂清靜,應當是這裡清靜,你年紀尚小,怕是很難做到,所以可以先修一個穩字,當然也難,但相比清靜二字,不是那麼空泛。至於無為,你師傅說是順其自然的意思。你師傅還說了,率性而為,也是一種順其自然。所以,我的想法是,有了本事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