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我很滿足了,但起碼要明年正月初一才能走!”
劉景濁點了點頭:“好。”
兩人說話,其實劍靈聽得到,但玄夢就聽不到了。
龍丘棠溪又問一句:“你覺得海上說話那人是誰?他真是要壞武槊好事兒?”
劉景濁端來一盤菜,輕聲道:“雖然不知道養蠱法子是什麼,但肯定跟我那三個徒弟有關係,但不知道具體是誰。至於這個壞事兒的,想來想去,也只能是孟休了。壞了武槊好事兒,他必然有自己所求之事的,這才是我在意的。想弄清楚,得先知道誰是誰的人。霜瀾說得很明白了,向儒多半是放在老大身邊的釘子,或許餘暃也猜到了,所以那般失神。”
說著,劉景濁看了一眼玄夢。
十來歲的小丫頭模樣,喜歡往高處爬,跟一條蛇似的盤在高處,眺望遠方。
劉景濁忽然說了句大家都聽得到的話。、
“楚廉跟我說,要是他喜歡上了一個生過孩子的姑娘怎麼辦。”
龍丘棠溪本來拿著那隻混沌葫蘆喝酒,聽到這話,淡淡然一句:“那有什麼?只要那姑娘沒男人不就行了?他自己喜歡的,沒人逼他。”
劉景濁點了點頭,“倒也是啊!不過他收了紅酥的孩子為徒,我搖身一變,成了祖師爺了。”
龍丘棠溪神色古怪,但仔細瞧了瞧,那個腦子轉的最快的傢伙,好像沒有反應過來。
…………
第七次點燈,落地之處不在離洲,而在鬥寒洲。
有人原本在乞兒峰泡茶,結果一道劍光落地,一道劍光又起,頃刻之間數十萬裡就過去了。
落地之後,姚放牛滿臉口水,面色鐵青,從後方給前面白衣年輕人來了一記鎖喉。
“你他孃的再這樣一次,我跟你決鬥!”
劉景濁咳嗽一聲,沒好氣道:“讓你乾的事兒呢?沒下文了怎麼?”
姚放牛破口大罵:“你他孃的不是說得一兩年嗎?我這不是才……”
話說一半,姚放牛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問道:“祖宗啊!又要變?”
劉景濁點了點頭,淡淡然一句:“我讓我大嫂選一或三,她選了一,我也沒辦法。”
姚放牛捂著頭,雖說這是劉見秋才做得出的事兒,可……真讓人腦殼疼。
哎……哎呀!這怎麼又發病了?你……能不能別這麼玩笑啊?
三十年前拒妖島上,有人說他要賭一把。尚且不是破爛山宗主的姚放牛便問,賭什麼,怎麼賭?
結果某人飄飄然一句:“七天之後要是下雪,我就踏雪東去兩萬裡!”
當時拒妖島東海岸,一幫人瞠目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