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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傷,生命垂危。”

“……二大隊遭遇圍攻,隊長林木正田少佐不知所蹤,可能已被支那人俘虜。”

“……聯隊長佐騰要大佐和副隊長谷木少佐遭到支那人的阻擊手阻擊,雙雙為國捐軀了。”

一連串的僵耗傳來,讓波田重光急憤交加,他一把抓住最後那名報信的倒黴士兵,惡狠狠的問道:“你的再說一遍?”

那士兵戰戰兢兢的道:“聯隊長佐騰要大佐和副隊長谷木少佐被支那士兵狙殺,當場就以身殉國了。”

“什麼?混蛋、八嘎!”波田重一用力推開士兵,如一隻被狠拍了下屁股的野狼咆哮如雷:“該死的支那人,大大的狡猾。全部出擊,將支那部隊統統消滅的幹活!”

參謀長高橋重光連忙勸道:“聯隊長,請冷靜。現在城內情況不明,我們如果貿然進攻,恐怕還要遭受慘重損失。”

“八格牙路!”波田重一恨恨罵了一聲,收回了命令。雖然他很憤怒,但還有兩分理智。他知道現在敵情不清的情況下,如果發動進攻,後果不堪設想,那時很可能不僅僅只是損失五百人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進入武昌城的部隊,終於陸陸續續出來了。進去時是一個整編的步兵大隊,約二千四百人,出來的大約只有一千八百人,也就是說至少有六百士兵永遠的將生命留在這裡了。剩下計程車兵也半數掛彩,灰頭土臉的好不狼狽。據有計程車兵報告,支那人採取的是卑鄙的偷襲戰術,只是躲在角落打冷槍,或者是藏在哪棟樓房中扔手榴彈,每傷害幾名皇軍之後就換個地方。奇怪的是,總也抓不到這些人。

比如,有時幾名帝國士兵明明看見打冷槍的支那人逃進了一座小屋中,可是當追擊進去時,屋中空無一人。逃跑的支那士兵卻神奇的出現在屋門口,朝著裡面就扔手榴彈,又將幾名帝國士兵炸死。總之,支那人是詭計百出,無所不用其極。目地當然只有一個,最大限度的殺傷皇軍。

聽完了士兵的報告,參謀長高橋重光皺眉來道。“聯隊長閣下,看來雄鷹師果然早有準備。他們就是企圖依託複雜的城市地形與我軍周旋,不但如此,據屬下猜測,他們肯定還挖了地道。”

波田重一握緊拳頭揮了揮,憤恨道:“不錯,這雄鷹師果然可惡。進入城市後,我軍的機械化的優勢就無從發揮,而他們卻熟悉地形,可以有效的對我軍給予殺傷。這第一次進攻,我們就缺失了五百多士兵,如果要拿下整個武昌,不知還要付出多少代價?”

高橋重光想了會道:“看來,進攻武昌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我建議,部隊在城外駐紮,等幾個兄弟師團到達後,我們再一起合圍進剿。”

同一時刻,武昌城內,中央銀行。

中央銀行堅固的五層大樓已經成為雄鷹師的臨時司令部。樓房的平臺上,架起了一圈沙袋,每個角都架著一挺馬克沁重機槍,幾名哨兵在平臺上來回遊動著。

三樓,原銀行會客室。雄鷹師師長蕭劍鳴,師中的主要幹部以及部分新編入雄鷹師的軍官,正圍坐在一起,討論著今天的戰果得失。

“今天,共計消滅鬼子五百二十六名。擊斃日軍大佐級別軍官一名,少佐兩名,活抓少佐一名。繳獲機槍六挺,迫擊炮四門,步槍三百餘支,子彈上千發。”一旅旅長許長安一口氣將戰況報完。

蕭劍鳴問道:“我們部隊的傷亡情況如何?”

“犧牲了八十六名弟兄,傷了百餘名,但大部分傷都不重,應該可以救治。”

蕭劍鳴點點頭,對著幾位新加入雄鷹師的軍官道:“各位,說說吧,今天的戰果你們認為如何?”

剛加入的團長沈遠激動的說道:“蕭師長,你們雄鷹師的戰鬥力真是沒的說,以犧牲八十六名兄弟的代價就足足幹掉了五百多鬼子,傷亡比例是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