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了沒有?”木恨天問道,
“等一等,心情還有點波動。”白元道。
木恨天點點頭,將在藥店買過來的幹蓮花蕊,研磨成粉末,其實蓮花蕊以剛剛摘下的蓮花蕊為最優,但是因為季節緣故只能退而求其次選用曬乾入藥所用的幹蓮花蕊。
柳葉是他們跑了幾條河道找到的,不是最嫩、最碧綠的柳葉,而是枝條最下端最老、最厚的暗綠色柳葉。不多恰好兩枚而已。他們摘下之後就讓季可欣在河邊很認真的清洗過。因為木恨天說季可欣有身孕,她洗過的柳葉更具有靈性,這兩枚柳葉被她洗得乾乾淨淨,連葉子上面的脈絡都清晰可見。
牛眼淚是他們找了很久找到的嗎,幾個人圍著一頭牛轉了一個小時才弄出那麼幾滴淚,牛的主人要不是收了他們一筆不菲的人民幣,早就趕人了。牛眼淚呈淡藍色,在玻璃瓶裡就好似藍色的水晶,帶著夢幻的色彩,它是開天眼的重中之重。
“你們退出去吧,不要驚擾到我們,也不要讓人打擾,不然會發生不好的後果,嚴重的時候我都不能控制。”木恨天將其他人‘趕’出了房間。
“木大師,我準備好了。”白元臉色不變的說道。
“好,待會你要忍住”木恨天再次叮囑道。
白元點點頭不語,心裡寧靜如一汪死水,
木恨天將牛眼淚滴入白元的雙眼眼裡,後者剎那就感覺到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還有一股來自靈魂的灼熱,他的雙眼好似又血液要衝出來一般,但是他的世界變成了黑色,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他看不見了。他暫時------------失明瞭。
“我子呢麼看不見了?我連光都看不見了。”白元慌了,木恨天並沒有給他說開天眼會引起短暫的失明。他來自靈魂的疼痛和灼熱讓他大口呼吸新鮮空氣,企圖這樣來延緩自己的痛苦。
“慌什麼?穩住,瞎不了。”木恨天低喝道。越發加緊手裡的動作。
硃砂拌公雞血,有濃重的腥味散發出來,他拿起毫筆,沾上帶血的硃砂在白元的額頭寫下難以言明的符文,白元感覺到靈魂的疼痛褪去,但是那股灼熱愈加恐怖,如果有實火,那麼他的雙眼可以噴出來。
他的頭部一陣紅一陣白,他頭上出現了豆大的汗珠。靈魂的灼熱是因為引動了三魂之火,借之錘鍊靈慧雙眸,讓牛眼淚深入靈魂
忍著強烈的眩暈感,他的雙眼好似要燃燒起來,充滿血絲,微微凸出眼眶,眼球毫無靈性可言,充滿木訥。但是他硬是咬著牙沒有吭出一聲,只是捏緊的拳頭髮白,全身微微痙攣抽搐與額頭暴出來的青筋出賣了他的痛苦。
木恨天暗自點頭,讚賞的看了他一眼,就憑這股忍勁木恨天就再次把他高看了一等。
大約三分鐘之後,白元都幾乎麻木了,其臉色毫無血色,精神也萎靡可許多,就如一盞在風雨中的孤燈,在看看木很也是一臉打大汗,每隔一分鐘白元額頭的帶血跡的硃砂就會消失一次,他就要重新描繪一次,那個符篆很耗費人的精神力量,對靈魂的吸附力很強,所以他次了也有一股虛弱的感覺。
第三次描繪上符文之後,木恨天連忙將兩枚柳葉拿起來,將研磨好的幹蓮花蕊粉末撒在柳葉正面,然後將其改在雙眼,這時他才鬆了一口氣。完成了。白元不是他第一個開天眼之人,但是絕對是最順利的一個,他的忍耐力很強,
兩枚柳葉覆蓋住他雙眼的那一刻,白元只感覺道一股涼爽的冷流從雙眼湧進靈魂,快速與靈魂的那股灼熱調和,變得溫順起來。如果剛剛那股灼熱是脫韁的野馬,那麼此刻就是溫順的小貓。
“好了,一刻鐘之後取下柳葉,你自然就看得見了,你最好休息一下,不然你這個萎靡的樣子去了亂葬崗也是白搭。”木恨天道。他們兩人身上的衣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