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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間,那就指定一間,作為老前輩和貴屬聚會之用,問題不就解決了。”

盛情可感,盛意難卻,窮神只好點頭認可。

談話間,漸覺壁嵌珠寶光彩失色,室內的光線漸漸暗了下來,伸手不見五指。

推算時刻,不過申初。

常識告訴他們,太陽偏西,照射“地堊宮”的寶珠也就反射不出它的光彩來。

當窮神亮起隨帶火摺子,壁嵌珠寶反射出強烈的光芒,照得石室霓虹萬道,燦閃奪目。

兩人正感不耐,驀地有如電光一閃,化萬道不同的霓虹為清一色白光。

在這時,室中多了一人,瞥見正是公孫玲玲,只見她的纖纖玉指,還停在壁上沒有放下,無疑那停在壁間的手,正按在使全室變霓虹為白光的開啟機關之上。

窮神和顧劍南都被這奇景楞住了。

公孫玲玲有如黃鶯出谷,帶嬌帶嗔的道:“劍南哥,你怎麼還沒憩息下來。”

邊講邊走向二人對坐石桌,落座在下手。

顧劍南淡應道:“我還不累。”

窮神介面道:“姑娘關照的話,老朽已傳到,怪不得我!”

公孫玲玲淺笑不答,望向顧劍南,無限溫存的道:“一夜奔波未曾閤眼,我不信你不累,聽話還是去憩息憩息吧!”

顧劍南一開始就怕她糾纏,才冷淡的應了聲我還不累,話一出口,就覺有些過份,見她不獨不惱,反而說些關切體貼的話,他怎能拒人於千里之外,何況她是為他留下的,至少在表面上要敷衍她。

他更顧慮怕她倒向“天下一統門”,她原本就是樸立人的情人,如她真的倒戈,那後果就不堪設想。

心念電轉中,一反淡漠態度,面帶笑容的道:“玲妹關切之意,愚兄感激之至,此刻有事商蕭老前輩,稍待片刻,遵命憩息。”

略頓道:“我祈嬸要玲妹留在‘地堊宮’負責漿洗裳燒茶弄飯,那不過是一句話而已,以你金枝玉葉的千金小姐,怎能操此賤役,我看還是設法僱用一名庸工較妥,不知玲妹意下如何?”

公孫玲玲臻首連搖道:“那怎麼可以,這裡是機密所在,未經家師認可誰也不能進到這裡。”

顧劍南由懷中掏出“地堊宮之鑰”,在公孫玲玲面前晃了兩晃,道:“這點小事,大概用不著令師批准了。”

公孫玲玲見“地堊宮之鑰”,不由一怔,顯然她還不知道顧劍南已取得一宮之主的權柄。

瞬即回覆正常,懇切道:“劍南哥,你誤會小妹的意思,我是怕你固執,才拿師父做擋箭牌,難道小妹情願操此賤業,還不是為你好,說你不在意的話,在你未學成天靈上人的絕學前,怕還不是‘天下一統門’的對手,此刻萬事不如守密,你對小妹有這番痛愛之意,小妹雖苦猶甜,僱人之事,容後再議。”

顧劍南暗中慶幸天靈上人藏珍之謎,公孫玲玲並不知道,如被揭穿,他在武林的身價,就會一落千丈。

窮神聽完公孫玲玲的懇切陳詞,在一旁讚道:“好個能識大體的賢淑姑娘,老朽為少俠慶幸。”

語意雙關,聽的顧劍南面頰紅似落湯的蝦子,公孫玲玲面現桃花,喜上眉梢,一對水汪汪的眼睛,盯視著顧劍南一瞬也不瞬。

一瞥之下,顧劍南連忙避過公孫玲玲的視線,正懾住動盪的心神,他並非全然是害羞,他體會到玲玲的眼神具有惑心的魔力,心中暗忖:“難道她學會了邪道之‘惑心術’?她出身名門,照說不會呀!”

兩小中間多了一老,公孫玲玲望向窮神道:“老前輩,比不得年輕人,也該休息了……”顧劍南怕失掉擋箭牌,截口道:“不,我還有事和蕭老前輩商量。”

公孫玲玲小嘴一嘟道:“有什麼大不了的事,要著商量,留在吃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