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比那個使雙劍的要有禮貌,但不多。”
咬人的狗不叫,錢成知道,自己不是這個人的對手。
就像使用九子母劍的馮時,武器越怪死的越快,所以還活著的,往往都是高手。
五十米長刀使用起來並不比九子母劍要容易多少,這種和九子母劍一樣必須作為寄生魂使用才能發揮出最大殺力的兵器類魂物。在不會玩的人手中,可能要麼刀在伸長的時候被什麼玩意卡住,要麼在縮短的時候根本就砍不到人非常的尷尬。而在會玩的人手中,那叫一個防不勝防。
“不過你倒是比影片中看起來要弱上不少,難怪要用那種方式去殺人。勇氣可嘉,但用刀的技術實在是讓人難以恭維。刀,不是你那樣用的。”
衛長平抬手看了看腕輪機上的時間,九點半,距離下班還有七個半小時。
“呵,刀不是我這樣用的。難道是像你一樣,在別人背後搞偷襲用的嗎?”
“不,我只是打個招呼而已,要是偷襲你早就死了。”
衛長平並不介意先和錢成打打嘴炮,他今天的工作就是來找茬,而打嘴炮也是找茬的一種方式。他雖然到點必下班,但上班時間還是非常敬業的。屬於過年集五福,首抽必然是敬業福的那種人。
“這就是你打招呼的方式?”
“不,但我是來找茬的嘛,總不能和你先握個手再順便問你一句吃了嗎?來打招呼對不對,理解一下。”
“為了那個死掉的廢物?”
“不,為了聯盟的臉面。”
“這和聯盟的臉面有什麼關係,因為我殺人前沒有籤生死狀?”
“不,因為死掉的是聯盟的人。”
“那就是說生死狀籤不籤,其實也都意義不大是嗎?”
“不,生死狀那玩意還是有點用的。至少如果你簽了,那我們就不能光明正大的來找茬了。比如說,像現在這樣。”
“呵,臉面這東西。從來不是靠別人給的,而是自己掙的。那麼丟了臉面,自然也怪不得別人,要怪也只能怪自己。”
“不,聯盟並不在乎臉面是怎麼丟的,聯盟只在乎臉面是怎麼回來的。”
“所以聯盟找回自己臉面的方式,就是來找茬?”
“不,你也可以理解為,協商。”
“我發現你真的很:()魂物訓練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