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魂物哪裡都好,就是可惜不能吃。我要是有這廚藝,在野外或者那些特殊區域裡開個流動小餐廳,也能賺的盆滿缽滿。”趙白鶴吃飽喝足剔著牙,跟錢成瞎聊了起來。
“這早就有了吧,聽說價格貴的要死,量少還難吃。”
“我說的是流動的小餐廳,主打一個精品路線。價格可以再拔高一點,那些探險者和訓練師們就沒有差錢的,但你飯菜的口味和份量不能太拉跨,食材的成本才幾個錢。格局開啟了,賺的還會少嗎?他們吶,就是格局太小。錢賺不到多少,還落了一個差名聲。把錢看的比名聲重,卻不知道名聲才是真正能賺錢的東西。”
“也不能說那些人格局小,或許人家看的比我們這些外行人要更清楚呢。就像割韭菜一樣,有人守著一畝田精割細作,韭菜被割了還得說聲謝謝。而有些人割一波就走,換把鐮刀換塊田,割的是又快又爽。是你的話你又選哪一種?”
“那還是又快又爽的那種,哈哈哈。”
“是吧,你看你一個外行人都知道該怎麼選。所以野外和特區的飯菜貴的要死,量少還難吃。”
話說了一圈,又繞了回來。
好像什麼都沒變,卻又好像變得理所當然。
如今這世道。
主旋律就兩個字,快和爽。
除了男人不能太快的那個需要慢一點,其他的你慢了,連捱打都沒人有空來揍你。
我們好像開始變得匆忙,不知從何時起。
一局超過半個小時都無法結束的遊戲,只會讓人厭煩。
以前的片還有劇情,現在的直奔主題都嫌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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