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厭惡三樓的那個只會打牌的女人一樣。真不知道那樣庸俗的女人,父親為什麼要娶回家,娶回家了就放置一邊,不管不問,這樣的婚姻要來幹什麼?
林幕夕高一的時候,向晚就高三了,眼看著就要高考,可是向晚那個成績,還真是不怎麼樣。向家的女兒,怎麼可能去讀一個三流大學?所以請家教是必然的了。
家教還是林幕夕給找的,以前認識的一個學長,數理化尤其優秀,高考的時候都恨不得理綜滿分了。
人清清爽爽的,向晚一直以為學習好的人,一定長得不怎麼樣,最起碼也應該是厚重的眼鏡,死魚眼,滿臉的呆氣。可林幕夕找的這個家教,還真讓她改觀了。怎麼說,不是那種讓人眼前一亮的人,可是你看久了也不覺得厭倦,怎麼看怎麼舒服。
向晚突然變得愛學習了,這讓全家的人都很詫異。可是林幕夕的心裡就不舒服了,自從請了家教,向晚就很少跟自己在一起了。
更多的時候變成了林幕夕一個人,他是藝術生,學音樂的,文化課也不差,好幾次他都想趕走那個家教,然後自己去教向晚。可是他只是想想而已,這些想法從何而來,他不明所以。
五月底是向晚的生日,父親難得回來一趟,本以為一家團圓了,可是偏偏又不見了林幕夕。向晚要去找他,父親不讓。
“他那麼大個人了,還能出事啊,先吃飯,該回來的時候自己就回來了!”
向晚只好作罷,吃過晚飯,氣呼呼的上樓,倒床上就睡。我生日你都不回來,林幕夕你等著,等你回來的!
可是這翻來覆去卻怎麼也睡不著,林幕夕的房間在她隔壁,要是他回來的話,該有聲音的。夜裡靜悄悄的,等到半夜隔壁依然是靜悄悄的。
她本來毫無睡意,可這漫漫長夜,耐不住安靜,到了後來也昏昏欲睡了。
第二天才發現,原來林幕夕整夜都沒有回來。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向晚就打給林幕夕的同學,一家一家的打過去,答案都是一樣的,沒見到。她這才急了,想了一下,然後立即奪門而去,直奔向海邊。
如果說林幕夕不見了,那麼只有一個人能夠找到他,那就是向晚,他們彼此太過了解。
還是清晨,海風有些許的涼意,林幕夕就站在沙灘上,海水翻滾到他的腳邊,然後又退去。
他白色的襯衣,已經被霧氣打溼,粘在身上,勾勒出他的身體。
“林幕夕!”向晚喊他,聲音裡帶著一絲的怒氣。
林幕夕竟然回頭對她笑,傻傻的,然後就一把將她抱在懷裡,“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
他這個樣子,倒是讓向晚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本來在來的路上,她組織了很多罵人的語言,準備要好好的教訓他的,可是這一下全忘了。
“你找不見我,是不是特別著急?”他的身體,有一些涼,應該是被海風吹了一夜。
“誰著急了啊?”她口是心非。
林幕夕弟弟的笑了,看了看腕上的手錶,“現在是六點鐘啊,你平時不是都十點才睡醒嗎?”
向晚突然張嘴,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他不叫疼也不閃躲,就抱著她不撒手。
“林幕夕!你說,你這段時間在忙什麼,怎麼我總是看不見你?”她生氣的時候就喜歡連名帶姓的叫他。
林幕夕還是笑,“以後我都不忙了,你也不許忙了。向晚,還是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最舒服。所以你看,我是最適合你的人,你也是最適合我的人。估計除了我,沒有人能夠包容你。”
向晚明明生氣,可是心裡竟然就暖暖的,佯怒道:“你這是詛咒我一輩子嫁不出去!”
“那我們就一輩子在一起,只有我跟你。”
那個暑假,他們廝混在一起,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