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短距離的代步工具,易存易放而已。&ot;
&ot;清茗終日守在軍營,無遠行之虞,所做,不過是為自身便利。&ot;
&ot;不過,&ot;抬頭,洛向非直視眼前之人,心裡有些猶豫,要不要試一試呢?
&ot;嗯?&ot;顧華陽挑眉。
天色已暗,近在咫尺的兩人,面目都已模糊不清,只是那一雙眼睛,堅定地看過來,閃著靈動卻陌生的光芒,如此清晰。顧華陽耐心的等待著,無可否認,他對他,有著不同尋常的興趣,是從受傷時,他為他裹藥開始,還是那晚月色下,他為他迷惑開始,抑或是從那一次膽大的作弄,他明明可以生氣,卻在他的注視下,無奈的放棄開始?是為他,還是為它?他一時無法縷清,只是耐心的等待著,也許,很快,就會有一個結論了。
就這樣吧,洛向非深深吸氣,嘴角勾勒起一絲堅毅,目光閃閃,卻越發深邃。
&ot;請給我一個位置,我能做的,將會遠遠超出您的想像。&ot;
第 19 章
說洛向非早有預謀,並不為過,莫雁的遭遇,風揚的死亡,讓他逐漸看清,並不是安分守己,便可平靜度日,奴隸的身份擺在這裡,要生要死,也不過都在他人的轉念之間,而素來驕傲的他,可以隨遇而安,卻絕不容許自己聽天由命。
從那次被顧華陽救下來之後,洛向非便有了賭上一賭的想法,他需要一個機會,一個可以展示自身才華的機會,所以,才會有了那次大膽的作弄,&ot;對我的印象深一點,再深一點&ot;,只有這樣,才可能將他的所作所為放入眼中。不是沒有風險,也許自己做的,恰恰就是別人最討厭的,可即便如此,也要比無止境的等待要好得多。
夜有些深了,顧華陽坐在案几旁,隨意翻動著手中的書卷,心思卻仍然縈繞在傍晚時分的對話上。
&ot;位置?那你想要什麼樣的位置呢?&ot;
&ot;門客也好,侍衛也罷,我需要的,也不過是一個契機,只要可以,我會讓您看到我的能力,到時候再作調整,豈不是更好?&ot;
少年的臉上,有不容置疑的堅定與自信。
顧華陽清楚他的來歷:清茗,隆正五年生人,年十四,其父為前朝亂黨,隆正六年,誅於叛軍陣前,自幼入青樓為奴,直到進入軍中,無異動,也未曾與不名人士有過交往。
顧華陽相信青王的能力,若不是穩妥十分的人,決不會安心放到他的身邊。可就是這樣簡單的身世,又怎麼會培養出如此的人來?
其實,如果顧華陽經過了現代大學畢業生就業求職的艱難歷程,就絕對會對洛向非臉皮以及心理承受能力的來源有了一定的瞭解,想當初,洛向非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所謂牛,絕對是吹出來的,就算有一分水平,也要裝出十項全能來。當然,事後的能力提升也是必需的,不然,牛皮吹破了,可是無處去補。
衡量再三,顧華陽決定成全洛向非的請求,在那雙眼睛的注視下,他根本就沒有拒絕的餘地。緩緩走出門,外面已是一片黑暗,蒼白的月亮遠遠掛著,竟然有了些許孤單。
&ot;將軍?&ot;鬱隨風的聲音從背後傳出來。
&ot;嗯?&ot;
&ot;月色很好呢。&ot;
&ot;嗯。&ot;
&ot;不知此時京城風景如何,想必亦是夜夜笙歌。&ot;
&ot;是啊。&ot;聲音微微有些異樣,嘴角勾出一絲無奈,顧華陽並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早已決定的事,不容後悔,更不想去多做猶豫。
回身,便要進帳,又忽然想起什麼。
&ot;先生,關於之前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