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費了。”奶奶年紀大了,笑起來滿臉的皺紋,堆積在一起,格外的慈祥。
向晚抱住向晚的脖子,左右的搖晃,十足的孩子氣,“奶奶我想你了,一點都不累。你要是心疼我,就搬過去跟我一起住。”
“這裡空氣好,安靜,我一個老婆子,住不慣大城市。晚兒你上班很辛苦吧,都瘦了。我去買菜,等會兒給你做好吃的。”
“我跟您一塊去!”
向晚扶著奶奶進屋去收拾,剛準備走,電話就響起來。她起初以為是黎天戈來找茬的,陌生的號碼。向晚有些猶豫,還是接聽了。
“向晚,我迷路了。”
“寧知然?”
“幹什麼每次接我電話都這麼驚訝?我有那麼嚇人?”
“你找我有事?”
“晚兒誰打來的?你有事就先回去吧。”
“沒有奶奶,是我同事打來的。”
同事?寧知然忍不住笑了笑,他們算哪門子同事呢?寧知然清了清喉嚨,“向晚我真的迷路了,你能不能出來接我?”
“你車上沒有導航嗎?再不你去問警察。”
“你就敷衍我吧向晚。這裡哪有警察啊,這麼偏僻,你出來接我吧。”
向晚仔細聽了這話,身上一個激靈,“你什麼意思?你在哪裡?”
“你要是不來接我,我問問鄰居也行,看看奶奶家是哪間屋子。”這是威脅,**裸的威脅。
向晚急聲道:“你現在在哪裡?”
“路口,車開不進去了。”
“在那裡等著,我馬上就去!”
啪的一聲合上電話,“奶奶,有個朋友來了,我去看看馬上就回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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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蠅不叮無縫蛋1
小弄堂前面,一輛銀白色的汽車停著,灰頭土臉的,看樣子是剛剛經歷了長途。車子一旁,站著西裝革履的寧知然,衣服稍稍有一些凌亂,額前的發隨著微風浮動。
男人吸菸的時候其實很迷人的,手指微微的翹起一點點,夾著一支香菸,深深的吸一口,在身體裡停留一會兒,然後再輕輕的吐出來,雲山霧繞的。他們對香菸的感官,就如同女人對待高跟鞋。這鞋子有時候不適合你,可因為種種的原因,你卻要去穿它。有的人你恰巧穿對了,那麼這鞋子對於你就是一個點綴。
就像此刻的寧知然一樣,香菸與他,是一個點綴。
“寧知然。”向晚叫了一聲。
寧知然將煙熄了,轉過身來對她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尖尖的小虎牙,格外的可愛。
“你怎麼在這裡?”向晚語氣不善。
“我路過。”寧知然就是好脾氣,怎麼說都不生氣。
向晚要吐血了,這句話他也說的出口,“路過?你去水星能路過太陽嗎?”
寧知然笑了笑道:“抱歉我還沒出過地球呢。向晚,我餓了,一天沒吃飯了。”
他這句話說得,頗為曖昧,慵懶的神情,就好像是下班回家的丈夫對待妻子一樣。
弄堂裡來往的人很多,大多數都是認得向晚的。他們兩個站在這裡的一會兒,已經有好多人注意了,向晚無奈,只好點頭。
“你跟我來,不許亂說話知道嗎?”
寧知然咧開嘴笑,傻傻的,卻讓人覺得幸福。他本來很累了,但是一見到她就精神抖擻。他是剛下飛機,出差一週了,一回來就去找她,沒想到聽說她去了奶奶家,這就一邊問路一邊開車過來。
“向晚帶男朋友來看奶奶了啊。”
“不是,阿姨你誤會了,不是的。”
“不用不好意思,這要不是男朋友,這窮鄉僻壤的,來著幹什麼。”
向晚越解釋人家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