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舉起手,在他的臉上拍了一下,“不許得寸進尺!”
林幕夕抱著她的腰嘿嘿一笑,“我本分著呢!”
這把梳子做工精緻,玉色通透,向晚是越看越喜歡。
“咦?這上面怎麼沒有你的名字啊?”
“吃蛋糕吧,我想吃果醬。”
“想吃,等著!”向晚將梳子放回盒子裡,拿著刀切了兩塊蛋糕。
林幕夕接過蛋糕,一個反手,啪的一下,將蛋糕拍在向晚的臉上。
向晚瞪大了眼睛看他,惱羞成怒,“你居然欺負傷殘人士!”
“你不是說你身殘志堅嗎?”
“林幕夕!你痛快的讓我也拍一下!不然我跟你沒完!”
“那咱們就沒完!”
耍賴皮這門功夫,林幕夕自然不是向晚的對手,所以他的臉還是被向晚拍了一塊蛋糕。胡亂的用毛巾擦了一下就作罷,向晚餓了,埋頭猛吃。
林幕夕就在一旁看著,靜靜的微笑。
“慢點吃,別弄得好像我虐待你一樣。”
“你就是虐待我了!”
“以後你會幸福的,你以後一定要幸福啊!”
“這個還用你說了?我要幸福!”
“以後要懂得照顧自己啊,別總是沒頭沒腦的。”
“你怎麼不吃啊?”
“我喜歡看著你吃。”
“你有被虐的傾向,那你看吧。”
“向晚。”
“幹什麼?”
“沒事,就是想要叫你的名字。”
向晚咧開嘴對他傻笑,滿臉的奶油,毫無形象。她玩得累了,所以林幕夕給她擦臉的時候就睡著了。林幕夕就看她笑,“傻瓜,真是傻瓜。”
他最後親吻了她的唇,起身開門出去。門口等候著的人對他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林幕夕強忍住回頭看她的慾望,走到那個男人的身邊,輕輕笑道:“黎先生,希望你也遵守諾言,好好對她。”
“會通知你來喝喜酒的。”
“謝謝。”他前行幾步,突然頓住腳步,搖頭失笑,復又前行,消失在醫院悠長走廊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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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事慎行
安曼從未見過黎天戈如此緊張一個人,在她的記憶中,黎天戈從來都是強者。強者的含義就是他從來沒有敗過,從來沒有失落過,也從來沒有見過他因為一個人,大悲大喜。
如今只是向晚的一個笑容,就能讓自己的老闆傻笑一會兒,他現在會為了向晚而皺眉頭,總之她覺得,老闆像個正常人了。以前的老闆絕對是個神,亦或者說是魔鬼。
醫生診斷了之後,給向晚打了針,處理好了向晚的傷勢,這才去給黎天戈報備。這醫生是黎天戈的私人醫生,好在什麼都懂一些,不然向晚這病他也看不了。
“她怎麼樣?”黎天戈上前一把抓住醫生。
“黎先生,向小姐沒什麼大礙,只是她剛流產沒多久,所以這個。。。。。。”
黎天戈心浮氣躁,不禁大吼道:“什麼?說話就說話,吞吞吐吐的幹什麼?”
醫生得了他的允許,輕聲的咳了咳,然後道:“黎先生,房事慎行,短時間內,請剋制。”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巧在場的人都能聽到。黎天戈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臉色煞是難看。
醫生以為自己說錯話了,懊惱不已,這黎天戈是什麼人物啊,自己怎麼就一時大意,給得罪了呢?
他正擔憂,黎天戈皺了皺眉開口道:“你說的短期內,是多久?”
安曼呆愣地看著黎天戈,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來思考的,完全都不管女人的感受!安曼敢怒不敢言,靜靜地守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