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禪卻是眉頭一挑,指著小蘿莉十分囂張的喊道:“野丫頭,你是在說本君子嗎?”
那原本正一臉不忿的看著三人的蘿莉當即大怒,道:“你叫誰野丫頭?”話音剛落,卻是如同炸了毛的母老虎一般,在一瞬間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
剩下的三層階梯被她一口氣衝上來,揮舞著手中的翠綠短笛便向著南禪砸來。
為了防止太小的孩童接觸武道損壞了身體的根基,所以大商的子民,凡是年齡在五歲以下者盡皆禁止習武。而且參加入院考核的孩童也不能有過習武的根基。
南禪雖然自幼便被檢測出了過人的天賦,但是他卻也沒有修行過絲毫的武藝,那蘿莉能夠以女子之身第四個爬上山頂,也是非常。
她手中的翠綠笛子被她當做武器砸在南禪的身上,卻是瞬間疼得他直跳腳,衝著小蘿莉破口大罵道:“潑婦,吾乃南伯侯之。。。。。。哎呦,你這個潑婦。”
他嘴上罵罵咧咧的想要自暴家門來震懾那小蘿莉,卻不想小蘿莉卻是怡然不懼。絲毫也不將他的言語放在眼裡,打了他幾笛子之後,卻是有些累了。
他向著那被嚇得直咽口水的簡挑了挑手指,道:“你過來。扶著我。”
簡偏頭看了一眼滿臉鄙夷的看著南禪的昊莊,眼神之中流露出了一絲的悲憤。高昂著腦袋,十分倔強的使勁兒擺著腦袋。
那小蘿莉卻是當即一聲冷哼,兩腿一軟,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手中緊緊的握著翠竹短笛,狠狠的瞪了三人一眼。
南禪如同鬥敗了的公雞一般垂頭喪氣的揉著胳膊躲到了昊莊的身旁,眼睛盯著他腰間的短劍道:“莊啊,還是你有遠見,知道帶兵器,哎喲,痛死我了!一會兒那野丫頭再來胡攪蠻纏,你就出手教訓她一頓。”
昊莊絲毫也不掩飾嚴重的鄙夷之色,淡淡吐出六個字來:“好男不跟女鬥。”隨著二人一同競技登山,他卻是已經將這個看上去傲嬌不已的貴公子給看透。已經能夠明明白白的認知到他逗逼的本性。
他絲毫也不給南禪面子,滿臉鄙夷的看著他,反倒是讓他收斂了對小蘿莉的怒火,轉而委屈的蹲在了一角,似在計劃著什麼似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人來到了山頂之上。一群五六歲大小的孩童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肚子咕咕直叫的開啟了演唱會。
等到天亮之後,一隻威風凜凜的金雕落到了崖頂,雕背上坐著一名面色冷峻的中年男子。他穿著一身黝黑的武士服,眼神輕蔑的掃視了一眼山頂上聚集的十來個孩童,道:“今年卻是少了些,不過。倒是有幾個好苗子。”
言罷之後,便又衝著孩童們說道:“現在,要參加最後一場試煉的都到雕背上來吧,不願意的。”他露出了一口帶著一絲燻黃的牙齒,然後接著說道:“便自己走下去吧!”
金雕緩緩的停在了山頂之上,昊莊毫不猶豫的順著金雕的翅膀爬到了寬闊的背上。緊隨在他身後的是南禪與小蘿莉,簡憨憨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似乎有些怕這一隻巨大的飛禽,但當昊莊偏頭遞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之後,他便鼓足了勇氣小心翼翼的爬上了金雕的背部。
除了最後一個爬上山頂,還躺在地上沒有力氣爬上金雕背部的孩童之外,幾乎所有的人都不願意放棄直接成為真傳弟子的機會。
有些同情的看著那躺在地上想要登上金雕卻沒有力氣的孩童,昊莊便將注意力放在了四周的其他競爭者身上。
中年男子腳下的金雕發出一聲長鳴之後便展開了兩對巨大的翅膀,‘撲哧撲哧’的飛上天際,向著學院之中飛去。
金雕背上雖然只會有一個人被學院的長老看重收為真傳,但其他的孩童將來也都至少會成為一名內門弟子,都算得上大商未來的棟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