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最後宣判一樣，鳳行瑞慢慢地放下手中碗筷，&ldo;有話你便說吧，不過，連若為我付出太多，我不能再負她。&rdo;

顧昭華本已平心靜氣，可一聽這話心裡又炸了起來，銀牙暗咬，她惡狠狠地道：&ldo;把你們的事情說給我聽，任何事情！&rdo;

第268章 真相

顧昭華的話擲地有聲，鳳行瑞看著她忿忿的模樣，心中原本已經熄滅的希望又漸漸燃了起來。

&ldo;那時……她隨我一同出京，我那時候才知道她對我竟抱著不同的想法。&rdo;鳳行瑞慢慢地開了頭，再說下去便順暢了許多，&ldo;我那時只想出京走走，不想一走就走了這麼久，而她一直跟著我，為我打理路上的一切。我們去了江寧，去了太陰、去了大名府……&rdo;

顧昭華聽到這裡騰地站了起來，&ldo;都是我們說好要去的地方！你……&rdo;她狠狠一掐指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恨恨地坐回去，&ldo;你繼續說！&rdo;

她發了脾氣，鳳行瑞的心情不知為何卻好了一些，繼續道：&ldo;我不過是先去看看，沒有看景色、沒有嘗特產，我希望……&rdo;他並沒有說出他希望如何，看著顧昭華的目光中卻充滿期翼。頓了頓，他說道：&ldo;過年前我們啟程返京，行至昌南地界，遇上一夥賊匪，那些賊匪武藝高強，連若為了保護我身中數劍，其中有一劍……正中她的小腹，最後我們雖饒幸脫險，可連若傷勢太重……&rdo;他緩緩地舒一口氣，&ldo;她今後，無法再生育子女了。&rdo;

顧昭華沒想到他們在京外竟還有過這樣驚險的遭遇，此時雖見鳳行瑞好端端地坐在眼前，可她仍是免不得微微提了一口氣，直至聽到最後那個訊息，她怔了良久。

連若雖是喪夫之人，可已與夫家脫離了關係，她還年輕，又從小在宮中長大深受太后喜愛，再選一個年青俊才出嫁也不是什麼難事，可若她失去了生育的能力，那幾乎等同於剝奪了她的未來。

&ldo;然後呢？&rdo;鳳行瑞久久不語，顧昭華消化了這個訊息後便催他繼續說下去。

&ldo;然後？&rdo;鳳行瑞緩過神來，&ldo;然後我們在江南養傷，等她傷勢穩定後，昨日才回到京城。&rdo;接下來的話他說得十分艱難，但他不打算迴避，&ldo;我與連若自小一起長大，可我對她只有兄妹之情，此次出京得知她的心思我也有些詫異，可我待她……還是以往的情誼，但是，她出了這樣的事情，因為我而出了事，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我沒辦法……也做不到對她置之不理。昭華，你的眼裡不揉沙子，又豈能與別人共侍一夫？我昨晚去找你，已做好了失去你的準備，但我希望你瞭解，我的心裡至今仍然只有你一個。&rdo;說完他扭過頭去深吸了一口氣，不想讓顧昭華看到他微紅的眼角。

顧昭華琢磨了半天，&ldo;也就是說，在她捨身救你之前，你們並沒有發生過什麼曖昧之事？&rdo;

鳳行瑞立時轉過頭來，&ldo;這種事……怎麼可能！我一直當她是妹妹！&rdo;

顧昭華又想了想，終究是沒忍住，笑了出來。

對著鳳行瑞錯愕的神情，顧昭華抿了抿唇，極力板起臉道：&ldo;那你現在是什麼意思？是打算放棄我了？你要對連若負責，倒不用對我負責了？若我沒有記錯，你離京前並沒有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