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很痛嗎?”司空詠夜急忙放開他的手:“我剛才有點心急了。”
上官流軒急忙收回手,呲牙咧嘴的強笑道:“沒事,就是一點皮外傷,過兩天就好了。”
司空詠夜知道他這話只是為了安慰自己而說的,他身上的傷恐怕不止皮外傷那麼簡單,搞不好司空炎琉為我折磨他吩咐牢裡這些人用一些很殘忍的手段折磨他。
司空詠夜眼神在他身上掃過,突然發現他的腿是無力的拖在地上,角度扭曲的十分不正常。
司空詠夜頓時一驚,緩緩抬起手,手指有些發抖的指著他的腿:“你的腿怎麼了?”
上官流軒視線掃了一眼自己的腿,對司空詠夜苦笑道:“斷的。”
司空詠夜緊咬下唇,臉上有點蒼白:“是被他們打斷的?”
上官流軒默默地點了點頭,一臉不在乎的模樣,眼神卻有些悲涼。
司空詠夜身體有些不穩,上官流軒那隻手就是因為他而斷掉的,現在居然邊腿都被阿炎派人打斷的?
上官流軒見司空詠夜一臉內疚和震驚的表情,無謂的笑了笑:“別傷心了,乾兒子,只是骨頭斷了而已,過幾天等我出了天牢,定會用內力接好,到時候肯定會恢復的和之前一樣的,小傢伙別太擔心啊。”
司空詠夜死死的盯著他的臉:“你的內力被廢了?”
上官流軒臉上調笑的表情終於散去,換上一絲冷笑,指了指自己身上的鎖鏈:“你那父皇為了鎮住我的內力,特意派人打了這副玄武石製成的鎖鏈,封住了我的內力,否則你認為我會呆在這裡任憑這些畜生凌辱嗎?”
司空詠夜頓時羞愧的無地自容,只是埋下頭用細如蚊吶的咕噥道:“對不起。”
“不要緊,這不是你的錯。”上官流軒看到他用那一副愧疚的模樣,臉上那抹厭戾之色瞬間消去,恢復了之前那副吊兒郎當的壞笑模樣:“我不會就這麼被弄死的,我還沒有把阿凡娶進門的呢,就算要死,我也要把阿凡的心俘虜過來,讓他徹徹底底的成為我的人之後再死。”說完之後,上官流軒自言自語的低聲加了一句:“如果我還能出去的話。”
上官流軒一提到馬若凡,眼中頓時柔情萬種,如同那一輪倒映在無波深潭之中的滿月,讓他整個人身上的狂野氣質瞬間柔和下三分。
人們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是最美麗的。這句話對男人來說同樣適用,此時的上官流軒雖然蓬頭垢面,衣衫襤實數,但是司空詠夜覺得他從來沒有這麼帥過,如同一支逆境之中頑強生長的白蓮,儘管遭受摧殘,但是卻依然光華奪目。
“是啊,所以你還是趕快逃出去吧,我會想辦法把馬若凡送到你那裡去的,父皇這一次好像真的對你起了殺意,你再不逃,我擔心父皇真的殺掉你的。”
上官流軒眼中那一抹柔情蜜意卻轉瞬之間變成滿腔憂鬱,不無譏諷的開口道:“那我就永遠也沒辦法得到阿凡了,這可是叛君之罪啊,依他那性子,估計會直接殺了我,然後再自殺。”
司空詠夜頓時無言以對,馬若凡會這麼做的可能性的確很大……
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司空詠夜對他道:“先別管這麼多了,還是先逃出去要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
上官流軒朝他擺擺手,拒絕了詠夜的提議:“不用了,我要賭這局。”伸手摸摸鬍子拉踏的下巴,上官流軒眼神十分堅定:“我要賭阿凡對我的心到底有幾分,我要等他來劫獄。”
司空詠夜差點沒直接裁倒在地。
一把抓住上官流軒的衣領,司空詠夜朝他怒吼道:“你瘋了嗎?馬若凡那麼循規蹈矩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做出劫獄這種大逆不道的事,而且,他現在被我父皇軟禁在上官府,不允許踏出上官府一步,就算是想劫獄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