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韓端等來了另一輛出租,把賀雅菲扶進去,自己坐在旁邊。說了賀雅菲的地址,就把頭靠在後背上,呼呼地噴著酒氣。而賀雅菲更過分,整個人都伏在了他身上。
好不容易把賀雅菲弄下車,韓端艱難地扶著她向樓上走去,說是扶,其實差不多是揹著了。軟軟的身子壓在身上,好在他也喝多了,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讓賀雅菲靠在牆上,韓端卻發現她的包不見了,一下子著急起來,晃晃賀雅菲:“雅菲姐,你的包呢?”
賀雅菲抬起朦朧的雙眼:“被小嬸拿走了。”
“這——”看來是真迷糊了,那怎麼進去。摸摸自己的口袋,還好周總送的那個盒子還鼓鼓囊囊的在身上。
“鑰匙在我身上。”賀雅菲似乎想笑,卻笑不出來。
韓端趕緊摸摸她的褲兜,空空的。
“在這裡。”賀雅菲指指上衣。
外面沒口袋,韓端只好把手伸到裡面去。他也站立不穩,一下子摸到了一團,趕緊把手縮了回來。
“壞小子,吃人家豆腐。”賀雅菲吃吃一笑,自己伸手,摸索著把鑰匙掏出來遞給韓端。
拉著她的手搭在肩上,韓端摸摸索索地開了門。開了燈,兩個人全一頭栽倒沙發上,亂作了一團。
迷糊中,韓端感到有人推了推他:“我不行了,我要吐了,扶我去衛生間。”
臨危受命,韓端強打起精神,扶起賀雅菲,兩個醉鬼划著彎彎曲曲的線條直奔衛生間。
還不等對準馬桶,賀雅菲已經“哇”的一聲吐了出來,地上,韓端身上都是。
受到感染,韓端也效仿起賀姐姐的動作,兩人扶著牆,一塊對著馬桶噴射。
吐完了,感覺舒服點,兩人相視苦笑。
賀雅菲先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丟在一邊的架子上,又把韓端的上衣也給扯下來,搭在自己的衣服上。
相偕走了出去,兩人的氣味都夠難聞的,倒是誰都不能嫌誰。
賀雅菲清醒了不少,拿兩個杯子倒水,卻終是下盤不穩,無力地委頓在沙發上。
“知道我為什麼可能嫁給一個並不熟悉也談不上喜歡的人嗎,利益,都是為了家族利益,可是為什麼偏偏我就得放棄自己的幸福,為什麼是我?”賀雅菲翡從中來。
“雅菲姐,我看那位鄒先生人很不錯的。”
“不錯,那都是表面現象,那個傢伙名聲壞著呢。”
酒後也顧不得那麼多禮節,韓端用手拍著賀雅菲的肩膀,輕聲安慰:“雅菲姐,那也許都是外界的傳言吧。”
賀雅菲嘿嘿地笑起來,不過比哭都難看,嘴裡喃喃道:“真累呀,什麼事情都自己說了不算,真希望沒有出生在這樣一個家族。”
說完,放聲哭了起來。
“雅菲姐,你真喝多了。”清醒一些的韓端小聲規勸。
“我沒喝多,就是心裡不痛快。韓端,你再陪我喝一點好嗎?”不等回答,她搖搖晃晃地走了出去,韓端想攔也是有心無力。
一會兒,賀雅菲拎了瓶紅酒,把兩人喝水杯子裡面的水順手倒在地上,倒上酒:“來,我們再喝。”
韓端勉力保持住來之不易清醒,想去奪過她手裡的杯子:“雅菲姐,你不能再喝了,會傷身體的。”
賀雅菲根本不聽勸告,一揚脖子半杯酒全灌了進去。
又一把拿過韓端的杯子:“你喝不喝?不喝我就一個人全喝了。”
“好好,我喝就是了。”拿過杯子呷了一口。
“夠義氣。這還差不多,我們繼續。”賀雅菲伸了個拇指,又往自己的杯子裡倒。
“好弟弟,我漂亮嗎?”在酒精的作用下,賀雅菲越來越興奮,嘴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