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跳,一股暖洋洋的熱流從丹田之處快速的湧向四肢百骸之間。
不好,酒中有藥!
如果只是痕兒和李箏在此,他是萬萬不會飲下這酒的,只因為他已經不會再信任他們。但他想不到的是,楚離居然不顧王爺之尊,居然也採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和李箏痕兒一起來對付他!
狠狠的瞪了一眼痕兒,見到痕兒面色含春,雙眼含情的正看向自己,一雙盈盈水眸帶著一抹幽怨,帶著幾許柔情,讓楚子楓頓覺眼前一亮,心禁不住砰砰砰的急促跳動起來。
從未發覺眼前的痕兒居然生的那麼的美麗,美的讓人心跳加速,讓人熱血沸騰,那張微微開啟的櫻唇欲說含羞,更讓他恨不得直接撲過去,把她壓在身下狠狠蹂躪一番。
勉強站起了身,只要向她走去,他腦中猛然一個激靈,不對,不該是這樣,於是連忙坐穩,閉上雙目,努力放慢調息,試圖壓下體內那不斷翻騰的狂潮。
“楓哥哥,你怎麼了?”痕兒微笑著走近他的身旁,一雙纖手輕柔的拂過他的臉頰,嬌聲問道。
被她手指拂過的地方,楚子楓只覺說不出的暢快舒適,恨不得她的手能夠多停留一會,但腦中殘留的意志卻明白,他快堅持不下去了,勉強抽出盤在腰間的軟劍,顫抖著手在左臂上割了一下,頓時鮮血直流,讓他心中漸漸有些清明起來。
“離我遠一點!”他寒著俊臉,冷冷的說道,一邊起身,緩慢的向門口走去。
“楓哥哥,你要去哪裡?”痕兒嬌笑著,扯出了他的衣袖,雙手作勢就要往他身上摸去。
楚子楓向前猛跨一步,到了門邊,躲開了她的色爪,雙手趁勢拉門,門板紋絲不動,好像自外面上了鎖!
而這時,痕兒已經到了他的身邊,媚笑著把柔軟的身軀貼緊了他,雙手如藤一般緊緊的纏繞著他的身子,他渾身一震,臂上傷口的疼痛漸漸消去,只覺得她那嬌軀柔軟異常,說不出的銷魂,雙臂也不自覺的摟上了她的腰肢,待看到她的臉時,心中殘餘的神智又清醒一分,猛地甩了一下頭,閉眼在舌尖上用力一咬,一絲血線從他的唇角緩緩溢位,他便奮力要推開她。
痕兒自然是緊纏不放,哪肯輕易鬆開,見他唇角流血,知道他雖然中了藥性,但定死也要堅持不肯碰自己一下,心中一片黯然,耳邊想起楚離的話,“有情有義的男人只要碰了一個女人,哪怕再不喜歡,事後也會負責的,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更何況你們之前也曾經郎有情妾有意果,培養起來自然也會很快。再說,像你這樣的可人兒,連本王都想動心,他又怎麼不會動心呢?”
頓時,她的心中又湧出幾分僥倖,男人看男人,總是看的透徹吧。所以她一發狠,雙手捧起楚子楓的臉龐,便向他的唇瓣親去,雙唇一接,楚子楓但覺渾身一顫,一股強力的電流從唇上直接傳到五腹六髒之間,腦中僅剩的神志立刻跑到無影無蹤,順應著全身血液的走向,熱切的回應起來。
這邊,紅梅看著停在樹梢上的信鴿,笑了起來,隨即走入聽雨小築,見蘇心怡正拿著手動縫紉機在為莊主做衣服,恨得牙根直癢,面上卻笑得愈發甜美,她靜靜的看了一會,才道:“夫人,剛才下人來報,說莊主在天下第一樓喝的大醉,不肯回莊,下人也不敢強拉,怎麼辦?”
蘇心怡停下手中的活,奇怪的問道:“咦,他不是在書房談事嗎,什麼時候去了天下第一樓?”她還記得她回來的時候,他說要等會便過來找她呢,又怎麼可能不和他說一聲便去喝酒了?
“這個……”紅梅遲疑了一下,小聲說道:“那會痕兒小姐派人送來了一張請帖,在天下第一樓,請莊主過去……”
蘇心怡冷哼一聲,狠狠的扔下手中的衣服,痕兒,又是痕兒,她不是被趕出山莊了嗎,怎麼還厚著臉皮來找楚子楓,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