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造成什麼災情。今年也是如此防範,但這次好像遭遇了泥石流,漫天的洪水連連衝破了桑郡太守的五道防線,以雷霆萬鈞之勢衝下了山,一夜之間,十鎮兩縣化為一片汪洋,水面上到處都是浮屍,形容極其悲慘!
有幸逃得一命的百姓和其餘那些即將被洪水淹沒的城鎮百姓,匯作一處,紛紛向物產富饒,經濟繁華的蘇城湧來。
一路上,瘟疫四起,沿路更是留下了一些染病體弱之人倒在路旁,而流竄往蘇城的百姓中也不乏已經染上瘟疫之人,所以蘇城太守劉彥召得到訊息,害怕蘇城也被染上瘟疫,立即下令關閉城門,只許出不許進,一時之間,也鬧的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聽到阿來面帶憂色的說完這些,楚離面色越發的冷凝,蘇心怡也是微蹙眉頭,怎麼這麼倒黴,她的店才剛開業沒多久,就遭遇了這該死的天災,城門關閉,她還做什麼生意,掙什麼錢啊?
但她更關心的確是那些無家可歸的災民,她曾經是個孤兒,自然明白無家可歸的不幸,無奈,心酸以及內心深處的悲涼,更何況那些災民此刻面臨著瘟疫的再次災難,她彷彿身臨其境一般,能夠體會到他們那種萬般絕境的心理,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都要伸手幫他們一把。
見楚離仍舊呆立一旁,擰眉思索,她急道:“還愣在這裡做什麼啊,快下令,讓朝廷立刻伸手援助啊,這些流民雖然絕對不能全部流入一座城鎮,但是可以分散開來,分流進入幾個大點的城鎮,也可以緩解一下。另外……”
楚離卻無奈的搖了搖頭,沉聲說道:“朝廷的事,你不懂,目前楚國和衛國形形勢緊張,開戰迫在眉睫,而朝廷上國庫空虛,前段時間各處富豪紛紛捐款的錢兩都已經收歸軍費,不能挪用絲毫……”
聽到楚離那句各處富豪紛紛捐款,蘇心怡撇了撇嘴,什麼叫紛紛捐款,那是逼迫好不好?但聽到開戰迫在眉睫,她又忍不住插嘴說道:“可眼下並未開戰啊,總說即將開戰,如果一直不開戰,難道就任那些銀兩爛在手中,而眼睜睜的看著這些災民餓死病死?”
聞言,楚離整張臉沉了下來,低喝道:“國家大事,豈容你一個婦人來指手畫腳?孰輕孰重,你難道分不清楚嗎?倘若沒了國,別說那些災民,全楚國的百姓都會淪為亡國奴,任人欺凌,任人踐踏!”
蘇心怡狠狠瞪了他一眼,正要再說什麼,卻聽到咚咚咚一人緊促的奔上了樓梯,直衝三樓而來,片刻之間,那人已經衝至楚離面前,急聲說道:“王爺,三王爺急報,今日凌晨,衛國率先向我國發起了進攻!”
楚離一聽,臉色大變,接過下人手中的信紙,粗略一看,攥在手心,待鬆開手掌的時候,那信紙已成粉末簌簌落下。
蘇心怡心中更是咯噔一聲,怎麼老就說要打仗,卻偏偏遲遲不打,這邊山洪一爆發,造成災荒,那邊就立刻挑起了戰事,這麼巧?“王爺,你還不快回去,呆在這裡能做什麼?”
楚離卻只是靜靜等盯著她,不發一言,眸中更是不斷快速的變換著各種心思,只看得蘇心怡心下發毛,渾身冷汗直冒,心中隱隱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覺。
掙扎了半響,楚離緩緩吐出一句:“三皇兄得到桑郡的災情,要我繼續留在這裡,就地籌錢儘快賑災。”
上次為了籌借軍費,幾乎把江南這片的富豪都搜刮了個遍,這還不到一個月呢,誰還肯再次借錢給他?他沒有說出口的是,三皇兄信中最後一句,若實在籌借不來,就拿蘇東坡開業競拍的那一千多萬兩銀子開刀。
蘇心怡在競拍那天賺了盆滿缽滿;雖然她大方的拿出了一半的競拍所得捐給了國家,做軍費,但她目前手中至少還有一千多萬兩銀子,只是想不到三皇兄居然對她動了這份心思!
用女人的錢,他向來不屑,更何況用的還是她的錢,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