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像一個無頭蒼蠅一般來找工作,那種眼光看得他有種被人剝光衣服看透的感覺,差點把他勉強壓抑住的自制力給搞崩。
剛開始他還忍不住怒瞪著他們,結果被轟了出來,後來學乖了,假裝視而不見,厚著臉皮站在那裡任他們打量,也還真有幾家公司需要人。
不過,結果都是失敗,甚至換來幾句嘲笑。
“什麼?你不知道什麼是身份證?畢業證?個人簡歷?”
“你不是剛從外星來的吧?”
“很抱歉,我們這裡拒收三無人員!”
“啥都沒有,你還找個屁工作啊,指望什麼你?臉蛋嗎?很可惜,我家老闆是男的!”
……
那話說的簡直是越來越難聽,把他激得鋼牙幾欲咬碎,高舉著拳頭恨不得把那些嘲笑他的人一個個的打趴在地,叫他們狗眼看人低,叫他們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但是,想到蘇心怡說過,這裡是法制社會,不允許打架鬥毆,若被發現,就會被關警局,自己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沒一個熟人,真要被關了進去,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放出來,唉,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口氣暫時還是忍了!
就這樣,幾天過去了,找工作的事仍舊尚無頭緒,而這幾天無論他怎樣省吃儉用,兜裡的錢也只剩下一枚硬幣,只夠買兩個饅頭,如果今天再找不到工作,就要餓肚子了!
這幾天晚上,他都是找個公園,隨便靠在一棵樹閉眼休息,早上起來就近尋個水龍頭抹一下臉,只是那一頭髮幾天沒梳理了,混雜著汗水,塵土,漸漸成了一綹一綹的,糾結在一起,再加上一身衣服幾天也沒換了,看起來好不狼狽,若是再餓個幾天,估計就和街頭的叫花子一般無二。
深夜,躺在公園的草地上,他抬眼仰望著深藍色的夜空,靜靜感受著躺在掌心中的那僅剩的一枚硬幣,他緊蹙著眉頭,心下暗暗發急,不行,明天一定要想辦法,再也不能這樣毫無頭緒下去了!
看著頭頂的夜空空闊遼遠,無數的燦星點綴其上,心不覺擁擠,反而更加彰顯那天空的博大胸懷,輕柔的風兒徐徐吹來,他的心中頓時煩意漸漸消去,起身找了個水龍頭,看了一眼四周,沒見人影,便快速的脫下身上的衣物,就著自來水洗了起來,洗完後自己又站在水龍頭下徹頭徹尾的將身體洗的乾乾淨淨,最後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躲在樹影下,雙手捧著衣衫,暗運內力,要一點點的將衣物烤乾。
正烤的半乾的時候,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以及一男一女竊竊私語的聲響,他慌忙將自己的身子使勁的往樹影下又縮了縮,暗暗希望他們儘快走過去。
誰知,那兩人走到附近卻突然不走了,相擁著就地找起了滾,淫聲浪語,親嘴脫衣的,搞得楚子楓又羞又怕又惱又恨,卻也無可奈何,只得被動的聽著那聲聲不堪入耳的肉搏聲以及聲聲銷魂的呻吟聲。
該死的,這兩個人居然在這裡打起了野戰,差點沒把楚子楓的鼻子氣歪!想幹咳一聲,讓他們走了,卻又怕人家看到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只得憋著忍著,將就著把半乾的衣服胡亂的套在身上,重重的哼了一聲,才走了出來,怒瞪他們一眼,然後快速離開。
“要死了,這癟三居然躲在這裡偷看,呸,流氓!”身後傳來那男女低低的咒罵聲,楚子楓充耳不聞,走的遠遠的,再找一處隱蔽的地方歇息,等滿腹的不滿漸漸消去,耳中腦中卻來回晃盪著剛才那兩人激情的那一幕,讓他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蘇心怡,若是他不是那麼固執,現在會不會摟著她也在做同樣的事?
想到這裡,他心中一蕩,滿腦滿心都是她的影子,再也無法忍耐,起身向她那西化小區走去,暗暗說道:“我只是去看她一眼,只一眼就好。”
轉眼間便到了西化小區的大門外,看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