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了。
唉!為了心上人,她陷入瞭如此的絕境。
暴雨之中——除了舍死拼命的兩人以外,四面遙站著另外的十餘人。
這十餘人,都虎視眈眈地注視著場中。
只要冷麵太子一聲令下,白綾非立即成擒不可。
她一面捨命拼鬥,一面朝山洞外移去。
一方面,她從小就嬌養慣了,這時已覺得難受非凡,再加上四周站著十幾人,給她在精神上加以了極重的壓力。
她希望能退到山洞中,至少可以減少四周的監視,而在心靈上,精神上,少受許多的負擔的。
冷麵太子,也望見了那座高而深的山洞。
有意無意間,他竟似故意放開一面,讓白綾向那山洞移去。
電光,雷聲,狂風,交錯成一片悽慘的畫面。
有這幅畫面中一劍光迎著電光,發出了銀閃閃的光芒。
電光照清了四周,也照清了圍攻一個弱女子的人們的醜惡面目。
但是——這是在荒野之中,有誰知道呢?
縱然有人知道,誰又敢於輕易招惹冷麵太子呢?
戰況愈形激烈。
場中竟沒有一個人出聲。白綾,她絕望了。
她只希望,能在臨死前,再見到武凱一面,她就滿足了。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來說,那能有多大的奢望啊!屢次,她想回劍自盡,但是有意無意間,遞出去的劍招,竟被冷麵太子的白骨扇封住,撤不回來了。
一狠心,她又拼命地展開攻擊。
雨水,狂暴地淋在她那凌亂的長髮上,流過了她美麗的額頭,迷漫過她的眼睛,使她覺得眼前只是一片迷糊。
雖然如此,但好的攻勢還是凌厲無比。
而且,她還是不斷地向那個山洞中移去。
在這次新的拼鬥中,白綾的身上,又掛上了不少新的傷痕。
尤其是,這次白骨太子的用心,似乎非常惡毒。
受傷的地方,衣衫破裂,而積非常之大,而本身所受的傷,卻並不重。
再加上狂風一吹,暴雨一打,她身上的衣服,竟沒有一塊完整的好地方,隨著她身形的起伏跳擲,撕破的衣服,如同花蝴蝶般地圍著她翩翩飛舞。
隱隱約約間,潔白而豐滿有身體,已經將要呈現在他們的面前了。
冷麵太子出招更瘋狂了。
甚至於還動手撕她的衣服。
白綾又氣又恨,但是技不如人,有什麼辦法呢?
她只希望快些進入山洞中。
一方面可以減少精神上的壓力,一方面不受到雨水的騷擾,或許她更能發揮些劍招的妙用。
她漸漸感覺出不對來了。
遞出去的長劍,竟不容易輕易收回。
這也就是說——假如她想回劍自殺的話,只要冷麵太子白骨扇一出,就會阻止了她這種自殺的行動。
亦即冷麵太子根本就不可能讓她有自殺的機會。
她只好邊打邊往洞中退去。
而且冷麵太子也似乎有這麼意思,故意要引她進入洞中。
但她已累得無法深思了。
只見那十個大漢在她眼前晃來晃去。
這時又是一道電光交加著雷聲。
此刻她已來到了門口,十個大漢又圍了過來,她無助地揮著劍,心卻想:“只要進洞就好了,總比外面強。”
她心裡想著,手中劍一揮,抵擋一陣後,身子一閃已進到洞裡。
但緊隨著的冷麵太子卻也進入了洞內,唰刷兩聲後,她的外衣,已被撕成片片。
翠綠色的肚兜,已經顯露出來了。
嫩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