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一陣步履之聲,傳了過來。
江玉南定定神,凝目望去,只見大教主正婷婷玉立地站在眼前。她似是剛剛浴罷,穿著一層薄如蟬翼的白紗,白紗飄動,隱隱可見雪肌玉膚。
江玉南輕輕籲一口氣,道:“大教主。”
文心道:“是白玲把你吊在這裡的?”
江玉南道:“不錯。”
文心道:“為什麼?”
江玉南道:“不知道。”
文心淡淡一笑,道:“她也許是對我太忠心了,怕你傷害我。”
江玉南道:“唉!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文心舉手一指,捆在江玉南身上的繩索,突然消失不見。
江玉南也落著了實地。這的確有些不可思議,江玉南似乎是不能不相信了。目光轉動,四顧了一眼,江玉南泛現出一臉茫然之色。
文心笑一笑,道:“江兄,你在找什麼?”
江玉南道:“我在找那根捆我的繩子。”
文心笑道:“早已還給二教主了。”
江玉南呆了一呆,道:“哦!”
看事情變化的詭異,確有一點魔法的味道。
只聽文心說道:“江兄,你想好了沒有?”
江玉南道:“想什麼?”
文心道:“‘咱們合作的事。”
江玉南道:“老實說,在下心中原本有點不服氣,但現在,似乎是不服氣也不行了。”
文心道:“你服氣了最好。”笑一笑,接道:“你看,我們這點小小奇技,能不能稱霸江湖?”
江玉南道:“很有可能。”
文心道:“唉!餘下的,就要看你如何取得我的信任了。”
江玉南道:“大教主有什麼事,只管吩咐,在下萬死不辭。”
文心微微一笑,道:“好!有這一句話,我就放心了……”
語聲一頓,接道:“魔教最苦的一件事,就是我那兩位助手,沒有一個是男的。”
江玉南道:“這倒也是,是不是魔教中的武功,特別適合女人習練,所以,你們都是女人?”
文心笑一笑道:“這話,也不能說沒有道理,魔教武功,比較上,適合女人練,不過,男人也有捷徑可循。”
江玉南道:“捷徑?怎麼說呢?”
文心道:“轉嫁。佛門中開頂傳薪大法,你聽說過吧?”
江玉南道:“聽過,薪火相傳,這是佛門中高僧的一種成就,平常之人,很難到他們那種境界。”
文心道:“魔教是用另一種手法,轉嫁功力的。”
江玉南道:“什麼手法,大教主可否說出,使我們一開茅塞?”
文心四顧了一眼道:“走,跟我來。”
江玉南點點頭,緊追在文心的身後,行入了文心的臥室之中。文心似乎是早已經有了準備,室中早已經擺好了香茗細點,一支紅燭,放在妝臺上,融融燭火,照得滿室通明。
一個全身紅衣的女婢,正在整理錦帳、繡被。
文心輕輕一揮手,女婢退了下去。舉手理一下鬢邊秀髮,欠身讓客。
江玉南在一張鋪著白緞墊子的木椅上坐了下來。
文心也坐了下去,笑一笑,道:“江兄,賤妾不會喝酒,所以,只備了香茗、細點,要不要我給你斟一杯酒來喝?”
江玉南道:“不用了,在下也不會喝酒。”
文心道:“江兄,你在江湖上時間不短了吧?”
江玉南道:“不!在下在江湖上走的時間不長。”
文心笑一笑,道:“那是對江湖上的人人事事,全無所知了?”
江玉南道:“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