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巧我恰好在家,或者我突然有事回來了呢?”
“滾!”錢鳳柔圓瞪著漂亮的眼睛,有些憤怒了:“流氓,你給我記住,從現在起,不管你叫我什麼都可以,就是不準再叫我錢警官!”
“這樣說就對了。”王大為越發高興了,樂呵呵的將計程車停在峽州市人防大樓對面的一棟居民住宅樓下。拉剎車、拿起雨傘,推開了車門,外面的雨依然很大,四處雨聲一片:“你等一會兒,柔柔妹妹,這樣叫你可以嗎?”
“幹什麼去?”錢鳳柔叫住了他:“外面這麼大的雨。”
“這裡正好有一家配鑰匙的小店,我去給你配一把我家的房門鑰匙,免得你等一會兒又反悔,我可不想貽誤良機。”他走了幾步,又折返回來,衝著車內愉快的錢鳳柔笑著說道:“我也考考你,柔柔,你知道李清照的《一剪梅》嗎?”
她不說話、也不回答,只是抿著嘴在笑,會說話的那雙妙目溫柔的注視著他那硬朗而又帥氣的陽剛氣十足的臉龐。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蘭舟。雲中誰寄錦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王大為接著在背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心頭。”
“滾,快滾!”王大為看見她臉泛起了一層好看的緋紅:“誰想你了?人家早就把你這個流氓忘得一乾二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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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笑容像陽光燦爛】………
那是一年前的事了,那天下午,王大為的笑容就像春日的陽光一樣燦爛。
雖然正是傍晚下班的高峰時段,大街的汽車在十字街頭的紅綠燈前都排起了長龍;雖然端端正正的坐在副駕駛座的錢鳳柔生氣的噘著好看的櫻唇,臉還有些生氣的樣子;雖然老賀的這輛東風愛麗舍計程車的發動機的噪音還是有些過大,王大為還是很愉快的,因為冰美人今天是第一次主動打電話讓他送她回家。
他喜歡她那張素面朝天的清純而美麗的臉蛋,喜歡她身散發出來的那種若隱若現的好聞的茉莉香味,喜歡她那種清爽飄逸、孤芳自賞的氣質,喜歡她那目不斜視、端端正正的淑女風範,喜歡她那深奧的計算機知識和背誦宋詞時的那種嚴肅的專注和由衷的喜悅。當然,除了那個難忘的除夕之夜,因為久別重逢、因為喝了一些酒、因為過於興奮,就有了些不合時宜的想法以外,以後的日子裡,雖然時常還會在路偶爾碰見,彼此打個招呼、和這個靦腆的女警察開開玩笑,他卻再也沒有對柔柔妹妹報有非分之想,他相信她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小時候的事情早已風吹雲散了。他也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還有身邊的那些女孩子,也就不可能和這個冰美人有所發展、有所結果了;他也知道人家早已心有所屬,而且不喜歡與他有進一步的任何接觸,甚至口口聲聲的罵他是“流氓”,還時不時的叫他“滾”,但他還是不可救藥的喜歡她、親近她、抓住每一個與她在一起的機會。他在心裡一直罵著自己這是犯賤,明知不可為而不得不為,卻又在另一方面寬慰自己說,這只不過是在履行自己除夕之夜的那個莊嚴的承諾。
時代天驕的大樓前各種車輛排著長長的車隊,大家都在等燈,王大為跟在一輛1路公交車後面剎住了車,隨手開啟了車載收音機。峽州交通音樂臺的那個帶著耳麥的男主持人正在播報道路情況:雲集路和隆康路果然出現了堵塞現象;清江大廈前的一些漬水仍未退去;伍家崗白沙路發生了一起刮擦,問題很輕微;夜明珠出現了一起車禍,一輛掛外地牌照的重型貨車將一輛力帆摩托車撞飛了足足十多米……
“我次給你配的那把鑰匙是不是掉了?”不習慣沉默不語,王大為在搭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