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地方不應該是同一段心情。
“向晚,找不到你的時候,我真的害怕了。我不希望你回到過去,你是應該往前走的。”
莫向晚喃喃叫他:“莫北。”
他的吻漸漸深了,勾引她的舌頭,與她交纏。
如果繼續,將會擦槍走火。但此刻莫向晚是多麼不想遠離他,只想與他親密到天長地久。
莫北的手在她的身體上引燃一簇火焰,將她的意識燒至昏沉。
但他想,這樣不行,這裡不行。這裡有莫向晚最壞的回憶,關於他和她,他們最初的慘淡,記憶裡的沉痾,抹不掉的失落。
他帶她回來,是想讓她看到這裡的改變。他強自剋制著,本要稍稍遠離她,可又捨不得放開她。最後沉住聲音喚:“向晚?”
他不知是想進,還是想退,這麼小心翼翼。
莫向晚就靠在他的懷內,她感受得到他的一份小心,小心珍惜到要將她呵護在掌心。他的擁抱也和九年前不一樣,他帶她來到這裡,從這裡看外面的世界,看外面一個翻新的天地。
不知為何,她能體味,然後感動。
她主動去吻他,每一刻的交纏,都化解她心中一刻的倉皇。她攀附著他.兩個人再也分不開。
莫向晚在他的懷裡問:“這裡,是不是重新裝修過了?”
莫北笑了起來:“不,水龍頭還是銀的。”
她問他:“莫北,我真的能另找一個新起點嗎?”
莫北沒有答,他沒有等。他告誡自己不該唐突,但她如烈火,要燒灼到他的身上。他抱住她,轉瞬之間,轉換天地,將她壓在床上一寸寸吻下來。
莫向晚輕喘,熱情將腦中的一切燒燬。
身上的這個男人,在她找不到方向的時候趕過來,拉起了她。她幾乎要在他急切熱烈的吻下面,軟化成為一攤水。
莫北的手撫摩著她的身體,他說:“向晚,再這樣下去,我會犯錯誤。我本來不想——”但是被莫向晚仰頭吻住。
他的手正包裹住她的胸,與她的心跳貼合。
她握住他的手,望著他。望著他,在想,他也許將不僅僅是她孩子的父親,還是她所愛上的那個男人。她與他之間的障礙,早就轟然倒塌。
莫北看著懷裡的莫向晚,她的眼內,迷惘燃燒成了熱情,在他身下敞開了身體。她能夠接受他所帶來的溫暖,他希望能給予她所渴望的。
如今的他和她,不再是Mace和草草,他是莫北,她是莫向晚,這樣親密貼合在一起,作為心情的解答。
於是,他們不再等待。他們彼此親吻,這樣的吻,就像橡皮擦,一寸一寸擦去過往,那個第一次在這裡的不愉快,也將煙消雲散。
莫北進入的時候,莫向晚有些吃痛,但不逃避。她仰著頭,看見馨紅的霞光照射進來,灑在這一處纏綿之地。她的身體接納他的入侵,她的心也因此開啟。
莫北低頭看著她,緩慢地與她結合,進入到她的深處。
她在緊張,先繃住了身體,他就用吻讓她放鬆,讓她漸漸開啟身體。真的是沒有任何的障礙了,他們用最親密的接觸替代語言,交付彼此。
莫向晚什麼都無法想,身體上承載著這個男人的力量,他每一次的懸宕起伏都能夠讓她心潮澎湃,隨之激盪。
這個男人,用有力的姿態與她結合,和好多年前的他,是不一樣的。他的身體充滿張力,有侵略和保護的慾望。
莫向晚一點一點丟開那一年的蒼涼,一心一意感受他的力量,和他的愛護。
親密的歡悅從結合的那一個極點爆裂,炸得她四肢百骸都如同脫胎換骨,真的是什麼都不用想,什麼也無力想。也許就這樣,把一切交給這個男人,他已經抵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