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逼能夠閃爆眾人的眼球!
袁公首當其衝,今日清早,他們九個老頭子一如往常約定好的,前去寒香寺小柴院聚會,或者鬥詩詞歌賦,或者談笑風生,對弈一天。
卻沒想到,這出城之後,遇上一群土匪!
更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上京城裡,竟然還有土匪敢綁架他們!
氣憤之餘,卻是萬般無奈,九人都是德高望重的前輩,前往的又是一處風景清幽之地,做的又是以文會友的雅事,帶在身邊的人手並不多,一個隨從一個侍衛已然嫌多。
卻沒想到,今日會突遭橫禍!遇上歹徒!
這群土匪把他們的隨從和侍衛捆住了,卻把他們九個老頭子連車帶人地劫持來……這土匪竟然窮兇極惡地連他們的馬車都不放過!
袁公氣怒交加。疾馳的馬車終於停住了,他這把老骨頭沒被拆散!
終於得見天日,袁公瞪目相視:“小小匪兒劫持老朽們。若是為銀子,還是早早打消主意吧,老朽斷不會低頭認輸。”
土匪頭子笑得溫和,那兩道齊耳的刀疤似乎也不那麼猙獰,至少沒嚇住袁公。
正這時候,那土匪挪開半步身子,袁公先前不查。待聽得那道熟悉的聲音的時候,頓時驚愕地望著土匪頭子身後站立的少女。
“談錢俗氣了。袁公身旁幾位,皆是當世大儒。若說白芷劫持眾位巨佬。目的也絕不是勒索眾位巨佬袋中俗物。比起九位大儒的才學,那點黃白之物算的什麼?”
“蘇白芷?”袁公不可思議,目瞪口呆地盯住那場中纖細少女,激動地驚呼起來:“你在這裡做什麼!”
“且慢。袁公。可聽這小兒說道,是她劫持我等?”一灰衣老者忽地點住袁公,眼神不善地瞪向蘇白芷。
袁公也驚,這才覺察,似乎蘇白芷正是這般說的,他卻是十分不解,為什麼蘇家大姑娘會讓人劫持他們這些老傢伙。
迎上袁公不解的眼神,蘇白芷含笑不語。施施然向前一步,但道:“幾位聖人莫怪。白芷今日‘請’眾位來,是為眾位參觀白芷這新建成的山澗小樓。”她手微抬,指一處淙淙流水,“驚擾眾位,實屬白芷考慮不周,若要怪罪,白芷一力承擔。且請眾位先瞧一瞧這處,可有何發現?”
眾巨佬果然凝目望去,那灰衣老者最先看出來些什麼,眼底閃過一絲驚訝:“此處是西郊苦泉?那是小溪苦泉?”所指之處,正是蘇白芷先前提點的那一處淙淙流水。
頷首點頭道:“正是西郊的苦泉。白芷初來此地,只覺此地風景優美,環境清幽,深林掩映,點翠環綠,淙淙流水,美不甚收。便起了建起小樓,此地當為文人墨客談笑往來之所。”她仰首而笑,“九位大儒便是這苦泉竹樓的第一波客人。請。”
便有老者嗤笑:“苦泉美景如畫,眾所周知,你可知,為何此處至今幾百年,也不曾有任何權貴在此建亭臺樓閣?”
蘇白芷但笑不語,只轉身引路:“九位大儒,請隨我來吧。”
卻是不願意多做解釋。但她這番表現,看在這群歷經半世沉浮的老頭子們眼裡,便有些自大狂妄了。
文人都是有些壞脾性的,何況是這九位大曆朝當之無愧的文壇巨佬?
說不走,就不走,還真是犟得和牛一般。
剛才還笑得一臉燦爛的土匪頭子不樂意了,聞言就要親自去“請”這幾位老者。一隻冰涼的手掌按在他的手臂上,男人一僵,看向這隻手的主人。
“文人都有些個性的。你就是‘請’他們走,他們也不會挪動半步的。我去試試說服袁公吧。”說著越過男人,蘇白芷施施然走向袁公,施一禮,勾唇淺笑,還未曾說話,就聽到一聲鼻中發出的冷哼聲。
隨即面前的袁公憤懣甩手:“蘇白芷,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