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夢襄這幾句客觀分析,果然使陰素華立即清醒過來!這位名雖為“魔”,其實不魔的“白骨魔女”,閃動兩隻充滿淚水的妙目,凝注萬事空,急急問道:“萬大俠,我……我的明哥,還有救嗎?”
“潚湘俊客”萬事空點一點頭,答道:“救雖有救,但虎項金鈴,只有系者解得,還要好好費番事呢……”
語音略頓,轉過臉兒,向雲夢襄苦笑說逭:“雲兄,小弟真元衰竭,已是墟墓中人,無法提聚真力,施展上乘武學,請雲兄改點這賽玉環妖婦的軟穴麻穴,或廢去她一身功力,丟向大床之上,我要問話。”
雲夢襄想起萬事空適才下壁之際,腳步不穩情況,再向他臉上仔細一看,知他“已是墟墓中人”一語,並非虛假,不禁心中暗歎,先摸出一九硃紅色的靈丹遞過,含笑說道:“此丹對於葆元固本,尚具功效,萬兄請先……”
萬事空連連搖手,慨然一嘆道:“多謝雲兄好意,但小弟業已無元可葆,無本可固,今日能與這賽玉環妖婦,併骨大荒,死已瞑目,雲兄還是快點施為,莫要饢罅司戎紊瞎俅笙啦藕茫 �
雲夢襄也知事不宜遲,只得收回丹丸,驀地身形欺處,拍出一掌,踢出一腳!一掌,是拍在“天香娘娘”賽王環的脊心穴上,使她全身一震,把相當不弱的內家功力,完全震散廢掉!一腳,是踢在她那高高掀起的肥大屁股之上,不單替她解開被制穴道,並把這兇淫妖婦,踢得凌空飛起,落向那張大床。
“天香娘娘”賽玉環一聲怪叫,在她那肥母豬似的身軀,落於床上之際,覺得全身痠痛異常,真氣無法提聚,便知自己一身功力,已告廢掉,不禁咬牙說道:“好,老孃今日認栽,但我要知道能一掌震散我數十年功力的,是甚麼高明人物,否則我死不瞑目!”
“瀟湘俊客”萬事空聞言,介面笑道:“賽玉環,我來告訴你吧,你今天敗得一點也不冤枉,剛才一掌把你震散全身功力之人,是當世武林中威震八荒的“風流三劍”之一,“滄海巫山”雲夢襄!”
賽玉環聽得“滄海巫山”雲夢襄之名,原本己吃一驚,繼而覺得萬事空語音甚熟,遂越發驚奇地,要想起身察看。
但云夢襄一來因知道這“天香娘娘”花樣太多,十分惡毒,二來又經萬事空囑咐,遂在適才那一掌一腳之上,除了震散她一身功力外,並加點了軟穴麻穴,使賽玉環雖能言,身不能動。
故而賽玉環要想起身察看,竟未能起來,只有躺在她那張十分華麗,舒適無比的大床之上,廢然一嘆,說道:“敗在“風流三劍”之一的“滄海巫山”雲夢襄的手下,我自然心服口服,但適才發話之人是誰?我怎麼覺得有點耳熟,像是我那昔日冤家,“瀟湘俊客”萬士雄呢?”
原來她適才被雲夢襄制住時,因對方手法,太以高明,一切耳目眼鼻官能,全都喪失作用,遂未曾聽見萬事空向雲夢襄所說之語。
萬事空等她語音一畢,便即冷冷答道:“你居然還聽得出我的語音,不過我如今業已改名“萬事空”,不叫“萬士雄”,更不敢死不要臉地再用甚麼“潚湘俊客”外號,最多可稱“瀟湘遁客”,“瀟湘蠢才”而已!”
賽玉環嘆道:“好,好,這真叫“不是冤家不聚頭”,我們三載纏綿,情意不薄,我雖然離你而去,但在枕畔空虛,帳中寂寞之際,仍是非常想你!……”
萬事空冷笑一聲,截斷她的話頭說道:“你會想我?我已精盡髓乾,元陽不舉,無法再作你的洩慾工具,你還想我則甚?大概是想那本在你棄我而去時,曾遍搜不得的“瀟湘三絕”吧?”
賽玉環苦笑道:“我如今被人制住,還會想甚麼秘笈“瀟湘三絕”?………”
語音略略一頓,又嘆了一口氣說道:“你既銜恨找我,定是想要報仇,我們畢竟有整整三年的同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