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鼎,應該重諾守信,我這就給你快活,反正也得設法為上大俠解袪所中毒力,正好兩件事兒,合在一起來辦!”
賽玉環詫然叫道:“甚麼?你這句“合在一起來辦”的話兒,卻是怎樣解釋?”
萬事空冷冷笑道:“賽玉環,你雖極兇淫邪惡,但也是個絕頂聰明之人,這句話的意思,你應該自己明白,還用得著我多解釋嗎?”
賽玉環心中一驚,失聲問道:“莫……莫非你在離那“萬蛇谷”時,連……連那“黑郎君”,也……也帶來了……”
萬事空並未回答賽玉環之問,只以一種悽厲語音說道:“善惡到頭,終必有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賽玉環,你生平所造淫孽太多,害人無數,今日死在一個“淫”字以上,也算罪有應得,天道好還,並非我報仇手段,過份狠毒的了!”
賽玉環顫聲道:“你……你居然也……也通曉豢御毒蛇之術,不然怎……怎能把“黑郎君”弄來?”
萬事空泠笑道:“你不是曾經覬覦過我的“瀟湘三絕”嗎?可能因從未見過,尚不知道所謂“瀟湘三絕”,究竟是那三種絕藝?”
賽玉環嘆了一口氣兒道:“我委實不知你不妨說將出來,讓我在死前添點見識!”
萬事空道:“第一是習學各種禽言獸語,暨豢徠禽獸蛇蟲之法,第二是各種奇門陣圖的擺設破解,第三則是製作破除各種訊息機關之學……”
語音至此略頓,轉面向雲夢襄把手一拱,陪笑說道:“雲大俠,小弟在此向你鄭重致歉,因為我曾經對你說過一次不光明的騙局!”
雲夢襄被他弄得一頭霧水,莫明其妙地問道:“萬兄此語何來?你何曾對我……”
萬事空不等他再問,便自介面道:“雲兄還記得我們在南昌“滕王閣”上,比文賦落霞,比武擒孤鶩之事……”
霎夢襄道:“當然記得,小弟於分手後,一直都對萬兄的文才武林,十分佩服!”
萬事空連連搖手地,愧然說道:“雲大俠請不要再提佩服二字,否則真令小弟汗顏無地,因為你手擒孤鶩,乃憑絕頂輕功與“大接引”絕學,我之手擒孤鶩,只不過通曉禽言,藉著一聲長嘯,要那隻孤鶩,幫幫忙兒,飛得低些慢些,讓我圓住場面而已……這豈不等於向雲大俠厚顏無恥地,打了一次騙局嗎?”
雲夢襄聽得呆了,於微微一怔之後,方含笑說道:“萬兄不必太謙,通曉禽言獸語,也是一樁絕學,我仍為你在“滕王閣”上,彼此秋色平分,不會輸給我呢!”
萬事空含笑說道:“多謝雲大俠的如海雅量……”
話完,又復轉過面去,向賽玉環冷冷說道:“賽玉環,你既曉得我“瀟湘三絕”中,便有通曉禽言獸語,豢御各種蛇蟲之學,應該對我離開“萬蛇谷”時,能把“黑郎君”帶走一事不會驚異了!”
他一面說話,一面把身後所揹的那隻鐵筒,慢慢解下!賽玉環臉上一片驚怖神色,顫聲問道:“你……你……你當真要用“黑郎君”
,來對付我?”
萬事空道:“你在未選著合適面首之時,不是均把“白郎君”當著衾中愛寵的嗎?何況又曾向我要求,在死前讓你享受長久特別快樂,則我用“黑郎君”為你效勞,不過是如你所願而已!”
賽玉環咬牙恨聲罵道:“萬士雄,你真狠毒!”
萬士雄正色沉聲道:“不是我太狠毒,只是你造孽太多,報應無差而已!因為我雖苦苦覓你,有意報仇,但當著雲大俠,未必用得出這等狠毒手段,最多把你一掌了結而已……”
萬事空委實真元已竭,中氣不足,說話至此,有點氣喘吁吁,遂頓了一頓,略作調息,繼續又再介面說道:“誰知你偏偏利用轎形大榻中,藏有“白郎君”,對上官大俠加以暗算,所中蛇毒,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