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今年才剛畢業回來的。”
“他爹,他爹,你過來,過來呀。”沈雪的母親在廚房裡喊。我知道肯定是告訴他我此行來的目的。心有些慌了起來。
不一會,沈雪他爹就從廚房出來了,他臉上是什麼表情我不敢看,只是頭低低的喝著茶。
“你先坐一會,俺去把沈雪叫回來。今天就在這吃飯。”說完也不管我,就走了出去。
“……”。我想說些推辭的話,張了張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沈雪的母親給我拿了好多山果。便忙著煮水殺雞,把刀磨得“咣咣”作響,看來是我那袋禮物起了作用。但我此時卻沒有坐上客的感覺,反而像是那隻呆在籠裡待宰的雞,焦慮的等著死亡的來臨。
過了很久,沈雪終於回來了。但是那隻雞已經在鍋裡了。
“是你,你來幹嘛?”漂亮的眼裡滿是歡喜,語氣卻是那麼礎礎逼人。
“我來看看你啊,好多天不見了。我以為你有什麼事呢。”
“俺挺好的,什麼事也沒有。”
“那,那,那我走了。”說完我便站了起來往外走,沈雪她爹媽都在廚房裡,不然她們肯定會出來留住我的。有些不捨,可是誰讓她用這樣的話氣我。
“站住,俺家有鬼逮著你了?這就要走?”
“沒有,只是有個人好像不歡迎我。”
“誰?誰啊?我怎麼沒看到?”說完還故意裝模作樣的,左右尋找。
“哼。”
“你哼什麼!回來,給俺坐下,俺什麼時候叫你走了。”
我忍不住嘆了口氣,乖乖的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坐好,男子漢的尊嚴被她折磨得一點一點消逝。
飯桌上,四個人靜靜的吃飯,沒有人說話,只有輕輕的咀嚼聲。氣氛有些怪異。
“吃啊,自家人不用客氣的。”沈雪她娘一個勁的往我碗裡夾菜,把我的碗堆成一座小山。
“誰和他是自家人了?”沈雪悶頭悶腦的冒出一句。我差點嗆死。
“別理她,俺這閏女從小就讓我慣壞了。”沈雪他爹說。
“你現在在哪做事啊?”沈雪她娘問。
“我今年才大學畢業,工作暫時還沒著落,只是在家裡幫人看看病。”
“啊,原來你就是那個醫生啊,俺早就聽人家說咱村回來個大醫生,原來是你啊。”沈雪她娘有點吃驚的說。
“你家幾個大人啊?”沈雪她爹問
“我爹和我娘。”
“你今晚多大了?”沈雪她娘問
“25了。”我暈,開始查戶口了。
“俺家沈雪今年22了,也差不了幾歲。那你…”
“爹,娘,你們煩不煩啊?”沈雪又開始急了。這小妮子就是沉不住氣。
“哦,俺們不問了,吃飯,小生你吃菜啊。”
“伯父。嬸孃。其實我這次來是和你們說件事的。”我看都到這份上了,乾脆就把話挑明瞭說。
“什麼時啊?說吧!”沈雪她娘又給我夾了一塊肉。
“是關於我和沈雪的事……。”
“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沈雪突然打斷了我的話,然後便跑進房裡,“咣噹”一聲關上了門。
“這個事啊,俺們可做不了主啊。俺們閏女的事她自已說了算的。”沈雪她娘說。
“不是,我,我和沈雪……”
沈雪的門又“咣噹”一聲開了。
“你吃飽了嗎?”沈雪伸出頭來問我。
“吃飽了。”
“吃飽了就進來。”說完又進了房裡,也不理會她爹孃驚詫的目光。
“那伯父,嬸孃你們慢慢吃。”我有點心虛的說,這沈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