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別管我怎麼知道的,你又是怎麼得到天馬流星琴的?”秦風反問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頗為自豪的說道:“我是張大師的記名弟子,他將此琴贈給了我。”
秦風一陣唏噓:“只是一個記名弟子,他就把如此貴重的古琴送給了你,看來他對你挺器重啊!”
但緊跟著,他又話鋒一轉:“可據我瞭解,貌似是有人想拜他為師,在他面前跪了七天七夜,最後把他跪煩了才勉強收了一個記名弟子。當時張白馬有意退隱江湖,就把心愛的天馬流星琴送給了那個記名弟子,這個人該不會是你吧?”
“你……”
白衣男子騰地一下跳了起來。
他實在不明白秦風為何知道的如此詳細?
這件事情的另外一個主角就是白衣男子。
而張白馬收徒一事也不是假的,他如今已經退隱江湖,沒有親傳弟子,也沒有關門弟子,此生只收了一個記名弟子叫鄭安宮,正是眼前這個白衣男子。
收徒一事在荒域界並不是什麼機密事情,但收徒的內幕絕對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鄭安宮可以百分百確認,當時沒有第三人,只有他和張白馬。
可是秦風卻說得如此詳細,儼然就跟親臨現場一樣,鄭安宮豈能不震驚?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知道我和恩師的事情?”鄭安宮厲聲質問道。
秦風回頭看了眼牆角的小菜園,抬手抓來一根黃瓜,在身上擦了擦,旋即送進嘴裡吃了起來。
這個季節還能吃到新鮮的黃瓜,道統宗門峨眉山果真不一般,這黃瓜肯定蘊含豐腴靈氣,吃了指定大補。
“你是在張白馬退隱的時候找到的他,當時他住在無盡海域的一座海島上,住處應該叫長生園對不對?”
秦風挨著水井邊的池子坐了下來,一邊吃黃瓜一邊說道。
鄭安宮聽得目瞪口呆。
確有此事。
那座海島很神秘,島上的長生園長滿了奇花異草。
張白馬說要在那頤養天年。
殊不知,那座海島就是秦風師父長生道長鎮守無盡海域的入口。
張白馬說是退隱江湖,實際是去投奔徐長生的。
他想拜徐長生為師,但人家不答應,張白馬不死心,就在那住了下來。
後來徐長生外出遊歷救了奄奄一息的秦風,帶回無盡海域修行,秦風沒事去長生園溜達,就撞見了張白馬。
如果按照輩分,張白馬應該喊秦風一聲大師兄。
畢竟,那傢伙到現在還沒有成功拜徐長生為師,日後若是被長生道長收為徒弟,秦風在前,妥妥的大師兄。
而鄭安宮跟張白馬的贈琴一事,就是張白馬親口告訴秦風的。
“難道你也來自長生園?你跟無盡海域的長生道長究竟什麼關係?”鄭安宮沉思一番,貌似想到了什麼。
“我說了,你應該去問問馬炎秋怎麼輸給我的?”
“他鎮守第四關,要跟我比書法,結果我寫完字他就不敢寫了,還要當場拜我為師。”
秦風風輕雲淡的說道。
鄭安宮驚得下巴都要飛出去了。
“馬炎秋是書法名家,能讓他真心臣服的人少之又少。”
“據我所知,他把荒域界清風大師視為畢生偶像,難道你就是清風大師本尊?”
鄭安宮的腦子轉的很快,立馬聯想到了清風大師。
“嚴格意義上來講,如果你師父張白馬能成功拜長生道長為師,那你應該喊我一聲師伯。”
秦風不緊不慢的說道。
他將最後一口黃瓜吞下,連黃瓜妞子都沒放過,實在是這黃瓜太美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