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光明寺和柳老前輩、公孫隱老前輩等人住在一起。”接著替赫連清雲與雲紫煙介紹:“這位赫連姑娘是槽兄的夫人,這位雲姑娘是無相神尼的弟子。”赫連清雲聽了,加上一句:“也是武幫主的未來夫人。”
魯長老大為高興,說道:“你有良師益友,又有無相神尼的弟於作你的賢內助,真是福份不淺。”
說話之間,赫連清雲已經把水取來,魯長老服下了小還丹,果然見效甚快,只過了半炷香的時刻,他的臉色己由蒼白漸漸恢復了幾分血色,精神也好得多了。
武士敦這才問道:“魯師叔,傷你的是什麼人?混元一氣功又是哪一派的功夫?”
魯長老說道:“你們在這山上,有沒有碰見一個蒙古武士?”
武土敦道:“是不是複姓宇文,雙名化及的那個蒙古武士?我們剛才正是碰著他,還和他打了一架。難道就是字文化及魯長老道:“不錯,我就是給這廝所傷。只恨我年紀老了,若是我年輕三十年,絕不能讓他活著下天狼嶺。你們義是怎樣碰著他的?如今他往哪裡去了?”
武士敦將剛才的經過說了一遍,最後說道:“可惜我不知道就是這廝傷了師叔,要不然我也不必顧什麼江湖規矩,就與檀兄聯手,定能把他除掉。”
魯長老嘆口氣道:“還是讓他走了的好。”武士敦怔了一怔。
問道:“為什麼?”
魯長老說道:“他走了,若有後患,最多是老朽承當。你們若殺了他,事情洩漏出去,麻煩可就大了。他的師父一定要找你們算帳。”
武士敦道:“他的師父是什麼人?”
魯長老說道:“他的師父是蒙古的國師,受蒙古大汗鐵木真之封號稱‘尊勝法王’。中原的武林人土不知他的名頭,但他的武功卻是深不可惻。三十年前我曾到過蒙古,那時我正在巔峰的時候,也只不過是和他的大弟子打成平手。尊勝法王有五個弟子,聽說這個宇文化及乃是他的關門弟子。”
武士敦與檀羽衝聽了魯長老這番說話,都不禁相顧駭然,心裡想道:“宇文化及是尊勝法玉的夫門弟子,已經這麼了得,那麼倘若是碰著了他的師父、師兄,豈不是更難應付?只怕非把柳老前輩與明明大師請出山不可了?”殊知宇文化及雖然是關門弟於,但他的武功,在同門之中卻是坐第二把交椅的,只遜於他的大師兄。不過他的師父尊勝法王武功卻確是深不可測,足以與公孫隱、柳元宗及明明大師等武學宗匠並駕齊驅。
不過,武士敦雖然是驚駭於尊勝法王的武功,但卻並無怯懼之意。說道:“蒙古近年崛起,鐵木真野心極大,從宇文化及所透露的口風,蒙古已是定下了吞金滅宋的計劃,只怕丐幫遲早都要與他為敵。弟子若然碰上尊勝法王,打不過也是要和他打的,怕他什麼禍患?”
魯長老笑道:“好,你有這番志氣很好!那麼我也做得對了!”武士敦問道:“宇文化及這廝何以會來傷害師叔?師叔做對了的又是什麼事情?”
魯長老道:“我也不知道這廝是怎的知道我的隱屆之所的。
他找上門來,先是來一套說辭,意圖分裂我們的丐幫。他知這大都(即今北京)的本幫舵主是我的弟子,他要我寫一封信給他,倘若將來蒙古發兵滅金,希望北方的丐幫弟子給蒙古效力,即使不願效力,也絕下與蒙古作對。他以為丐幫是反金的,蒙古要滅金,丐幫理應與他們合作。”
武士敦道:“師叔怎麼答覆?”
魯長老道:“我當然拒絕了他。不錯,我們是要反金,但卻不等於就要受蒙古利用。若上了他的圈套,那不就正如俗語所說:‘前門拒虎,後門進狼’了嗎?只是以暴易暴而已!”
武士敦道:“師叔做得對。宇文化及這廝也曾向我與檀兄下過如此說辭,我們也是這樣拒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