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上打敗蒙古髯須武士的那個沙衍流。
上官寶珠道:“你是什麼人,來這裡做什麼?”沙衍流打了個哈哈,說道:“我是你的麻大哥的舊同僚,奉命捉拿他的。他跑了,現在只好請你跟我回去交差啦!”
上官寶珠道:“他犯了什麼罪,你要拿他?”
沙衍流道:“麻大哈犯的罪可多啦,第一、他保護主帥不力,吃了敗仗,棄職潛逃。第二、他私投敵國,圖謀不軌。第三、他捉了丐幫的人,私自帶走,不肯交給官衙,因此檀副統領下了嚴令,非把他拿回去重重懲罰不可。”原來麻大哈本是檀世英的手下,那次他們夜襲蓬萊魔女的山寨,吃了敗仗。麻大哈因恐檀世英怪責,不敢回去,準備立一兩件功,這才回去請罪的,將師父請來做金國的國師,就是他計劃中的一件“功勞”。不料猛鷲上人臨時變卦,改投蒙古,令他的計劃落了空。
昨日麻大哈與上官寶珠綁架了仲少符,逃出校場的時候,給沙衍流瞧見,於是沙衍流稟告了檀世英,檀世英就命令沙衍流帶領多名武士去追捕麻大哈。沙衍流追到此地,適逢麻大哈出去尋找同門,雙方遇上,麻大哈不敢與他對敵,仗著煙霧彈逃走。沙衍流叫手下追趕,自己則來搜尋麻大哈昨日所綁架的人,他們以為這人是丐幫中的重要人物。
上官寶珠聽了沙行流的說話,好不氣惱,柳眉倒豎,說道:“即使是麻大哈犯了罪,關我什麼事?”
沙衍流賊溜榴的一雙眼睛盯著上官寶珠,忽地縱聲笑道:“我早已聽說麻大哈有個非常漂亮的師妹,嘿,嘿,如今見了,果然名不虛傳!你還說你沒有關係?嘿,嘿,恐怕他就是因為你的緣故,這才寧願有官也不做呢!”
上官寶珠又羞又怒,罵道:“放你的屁,你要怎樣?”
沙衍流笑道:“我勸你不要惦記著麻大哈了!麻大哈碰到危險,就不顧你,實在不是個東西!你跟我走吧,我不會將你難為的。不僅不將你難為,還可能給你天大的富貴!”上官寶珠冷笑道:“什麼富貴,我不稀罕?”
沙衍流道:“你聽我說了再講也還不遲。我們的檀副統領是貝子的身份,年紀不過二十多歲,就做到御林軍的副統領。這樣的人你說是不是點了燈籠也難找到的?”
上官寶珠冷笑道:“他有他的富貴,與我何關?”
沙衍流笑道:“檀貝子素來憐香惜玉,見了你一定喜歡,本來你與麻大哈同謀,麻大哈有罪。你也是個從犯。哈,但只要你得到了檀貝子的歡喜,那就非但沒有罪反而有天大的富貴了。你是聰明人,這你還不懂嗎?”
上官寶珠冷笑道:“哦,原來你是想給你的長官拉皮條!”
沙衍流哈哈笑道:“別說得這麼難聽好不好?你們昨日捉到的是什麼人,現在哪兒?咱們把他帶回去,也算你一份功勞。”
上官寶珠氣得七竅生煙,斥道:“好呀,你的算盤倒打得好!”驀地金光一閃,一蓬梅花針就向沙衍流撒去。
沙衍流不愧是少林寺出身的高手,距離這樣近,梅花針的數量又多,本來是非中不可的,他一跳跳起一丈多高,梅花針都從他的腳底射過去了。
沙衍流一個鷂子翻身,凌空撲下,說道:“好狠的丫頭,你不肯依從,對不住,我只好動粗了!”
上官寶珠亦非弱者,青光一閃,刀已出鞘,一招“舉火撩天”,截斬沙衍流的手腕,抄衍流翻了一個筋頭,腳尖一蹶,“鐺”的一聲,把上官寶珠的柳葉刀踢得險些脫手,身形落地,立即進招。
上官寶珠虎口痠麻,心中一凜,想道:“這人的功力在我之上,打恐怕是打他不過的了。但我若逃走,姓仲的這小子就要落在他的手中啦。”
靈山派弟子有兩門看家本領,一是輕功,一是使用毒藥暗器,上官寶珠得她母親所授,尤為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