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必須保證劍舞的安全,否則縱然拼得個魚死網破,我們也要與你青龍一族決戰到底。”黑貓深深的回望了一眼劍舞,見她神色自若,當即稍稍放心,這才口中一聲清明,飛身下樓。
秦雷冥見黑貓已去,當即朝著唐龍炎點點頭,見他雖然面色蒼白,但尚無大礙,當即一枚青龍標飛出,自己也在青龍標的鳴聲中身形一閃,下得樓去。
唐龍炎見兩人已經消失,當即身子一沉,竟然便要暈過去。劍舞見狀,連忙抓住他的右臂,放到了自己的肩上,將他一把扶起。
唐龍炎全身無力,只能靠著劍舞嬌小柔軟的身軀上,對著劍舞報以歉意的一笑。他方才早已氣力用盡,本是連站都站不起來的,是劍舞將他扶起來,擺出了劫持自己的樣子,實際上自始至終都是劍舞拖著唐龍炎在向前移動。
劍舞的狀況雖然比唐龍炎要好些,但她真氣消耗過度,一時間也難以再次凝聚,是以此時雖然行走無礙,但扶著唐龍炎卻頗為吃力,眼下只能慢慢的挪動,萬幸這層樓上如今之剩下這兩人,否則兩人這番情形不被人誤解就奇怪了。
劍舞感受著唐龍炎在她耳邊喘息著的粗氣,靠在她身上的身軀因為方才的移動而產生的陣陣熱氣,當即有些羞赧,她悄悄將唐龍炎的頭朝自己的右肩慢慢的挪了一些,忽然感覺唐龍炎的神色有些奇怪,當即悄聲問道:“公子,怎麼了?”
唐龍炎輕輕一笑,道:“沒什麼,我在品花香。”
劍舞略一皺眉,奇道:“這裡哪來的花香啊?”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只聽她啊的一聲,羞道:“公子,不許取笑我!”
唐龍炎長舒了一口氣,總算是說話了,不容易啊,他見劍舞窘迫的樣子,當即問道:“姑娘,是不是你們玉簫樓的姐姐們都愛用這帶著香味的水粉?怎麼你身上……”說道此處,唐龍炎忽然感覺到劍舞的身子一陣僵硬,本來柔軟溫潤的小手忽然間變得一片冰涼。
卻聽劍舞淡淡道:“公子,我扶你下去。”臉上的神色漠然,不復方才那般嬌羞可人的摸樣,仿若只在那一瞬間,兩人好不容易拉近的距離,再一次相隔堅冰。
唐龍炎略微疑惑的感受著劍舞的變換,他本是因為靠近劍舞,因而嗅到她身上那淡淡的幽香,但他對這方面本就一無所知,自然不知道這是女子身上自然的香味,還以為是胭脂水粉的氣味。不過他本已經分辨出這股淡淡的幽香與眾不同,這才想問問劍舞是不是用了特別的胭脂水粉,以此來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卻沒想到劍舞將他的話理解成了這玉簫樓中的人,便如那尋常青樓一般無異。
兩人默默的走了一段路,劍舞這才緩緩道:“公子,我玉簫樓雖也接待客人,但諸位姐妹皆是清白之身,她們雖習得了那魅惑之術,但卻從未做過骯髒的事情,最多也只是陪著喝酒談天,撫琴一曲罷了,還請公子不要將我們想得那般下作,我們姐妹擔待不起。”
此時唐龍炎才聽出一些端倪,當即道:“姑娘多慮了,我只是覺得姑娘身上的香味很特別罷了,我本就對這裡沒什麼概念,若有得罪,還請見諒。”他見劍舞的神色略有緩和,當即話鋒一轉,問道:“我只是一直有一個疑問,為何你會救我?”
劍舞見他神色如常,確實沒有瞧不起的意思,當下不安的心才放了下來,見他詢問,當即反問道:“公子肯捨己救人,難道小女子回報一下也有問題麼?”
唐龍炎搖搖頭,道:“非也,姑娘你若要救我,大可不必如此,此番做法,莫說對黑貓他們,便是對白虎一族,也難有交代,所以我覺得其中定有原因。”
“其實……我們曾經見過面的……”細微的聲音,劍舞似乎又恢復到了剛剛嬌羞的模樣。
“見過麼?”唐龍炎嘴角一撇,似乎在回憶曾經的往事:“你是賣菜的張大伯家的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