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維護這個自己才伺候了月餘的女子,只是知道,每次面對他們,傾城給他們的是雲淡風輕的微笑,願意交他們讀書識字,彈琴畫畫,那種溫暖,是誰都不曾給過她的,所以在心底,他早就認了傾城這個主子,毫無緣由,只是與她在一起的時候才能感到安然。就像今日,也許,綠玉閣會給她真正的酣暢淋漓,快意恩仇,可是,她已經不捨得離開她了,即使是她在沉睡之中,即使是她感受不到自己的關切,她還是堅持。
慕容擎天聽出了吉祥的堅決,吉祥自五歲便跟隨著他,這是第一次的違拗,卻讓他沒有責罰的理由。所以慕容擎天也不管吉祥的反映,徑直離開了冷香閣,向著綠玉閣的方向走去。
荒涼的寒風吹起他皂色的袍角,給開著的門縫留下一地的冷寒,然後那偉岸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冷香閣白日般輝煌的燈光裡,漸漸融入無邊的夜色。只留一室的擔憂,在冷香閣內久久徘徊。
綠玉閣中一室旖旎,燭影搖紅中虎兕與綠玉在綠色的床紗中,嬌聲浪語,抵死纏綿,全然沒注意到窗外站著的冷俊怒容。只是一次次索求與給予。沒有知道,在他們酣暢淋漓,**迭起的背後,也全與慕容擎天一樣,是愛而不得的苦痛,只是他們的愛,偏偏沾染上了別的色彩。
慕容擎天聽到了閣內的動靜,絲毫都沒曾猶豫,就一腳踹開了。所以映入他和邢贛眼簾的是面紅耳赤的虎兕和一臉春光的綠玉,虎兕最先感覺到突然的冷氣,忙把身下的衣服扯出,遮擋自己裸露的身體,完全不顧一臉陶醉沉迷的綠玉。當綠玉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坦陳在幾個男人的面前時,就開始慌亂的尋找自己的衣服遮羞,只是微弱的燈光始終照不到自己所照尋的目標,當她終於見到那抹深綠時,身子卻被一個帶著寒氣的腳直直的踹倒,突來的疼痛縈繞在她的小腹上,讓她慌亂不及,待她終於要再次起身去尋找衣服時,那個給了她疼痛的腳再次猜到了她的小腹上。更為劇烈的疼痛鋪天蓋地而來的時候,綠玉才在昏暗的光中看清楚那張憤怒的臉,猙獰如鬼般,尤其是那雙鳳眸,全然沒有了昔日的溫情脈脈。
“王爺饒命。”綠玉掙扎著起身,起身時分明的感覺到身體內一股溫熱的氣體隨著疼痛在兩腿間溢位,抑制不住自己一般對著慕容擎天求饒。而在她求饒的同時,虎兕也已經跪在了慕容擎天的面前。
“王爺,是綠玉側妃勾引的我。”虎兕的對慕容擎天陳述道。
慕容擎天轉臉看向綠玉,看她臉上的表情再瞬間綻放成萬般模樣,綠玉對這虎兕,一臉的陌生,卻又滿心的痛楚。
“賤人,這孩子是誰的?”慕容擎天的腳再次接觸到綠玉的肚子,只等著她把話說完,就把這個孩子硬生生的踹去。
“王爺,這個孩子是您的,綠玉這是第一次,第一次……”綠玉的聲音裡滿是哽咽,手緊緊的護住自己的肚子,肚子裡那個小生命自己呵護了許久,絕不能因為王爺的一時誤會而因此不保,更何況,肚子裡的生命是真正的慕容擎天的子嗣。
“哼。”慕容擎天輕蔑的看了一眼匍匐在地的綠玉,臉上沒有丁點的憐惜,對在一旁瑟縮的虎兕,更是給了不屑的一眼。在危難的時候不懂得保護自己的女人的男人,讓人不齒。可這個念頭在心中一閃,慕容擎天自己的心底都溢位了蓬勃的悔意,保護自己的女人,他又做到了多少呢?那個真正牽絆著自己心魂的女子,還不是躺在了冷香閣的床上,久久的不願醒來?
“王爺,我們真的是第一次。”綠玉的聲音微顫,但仍擋不住溫婉。
“虎兕,你說。”慕容擎天迫切的想知道這個再危機關頭拋卻自己女人的男人,會怎樣的為自己辯解,只有一次,這確實是個很好的理由。
“王爺,奴才該死,我與側妃,已暗度陳倉多時。”
虎兕的話剛說完,綠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