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應了一聲,大步的朝著囚車走了過去。
還沒有靠近囚車,看守囚車的那十幾個士兵就鐺的一聲拔出了長劍,指著安德厲聲喝道:“帝國重犯,禁止靠近,不然格殺勿論!”
安德看這些士兵不過是略具武技,連青銅戰士都算不上,自是不放在眼力,沉聲詢問說:“囚車裡的是什麼人?”
先前說話的那個士兵看了一下安德,又往江風那邊掃了掃,知道來人勢力不小,並不敢過於囂張,再次打量了安德幾下,才放緩聲音的說:“這裡面的是穆克拉和蘭普金,本是帝國的軍官,因私通外國細作,被配西漠邊境服役,沒有什麼事的話請勿靠近,萬一遭到牽連可就不好辦了。”
安德哼了一聲,沒有再理會對方,轉身回去稟告江風知道了。
江風聽完安德的話,眉頭皺在一塊,下了巨甲獸車,徑直的走到那些士兵前面。
那些士兵臉色紛紛一變,剛剛放下的利劍又舉了起來。
看到他們對江風舉起了武器,跟在江風后面的暴徒馬上就欺身上前,三兩下功夫就把這十幾個士兵的武器給奪了下來,把劍橫在了他們脖子之上。
那些士兵登時臉色白,看著目光凌厲的烏風山戰士,哼都不敢哼出一聲。
江風走到穆克拉前面,看到他渾身傷痕,到處都是鞭打的痕跡,衣服沾滿黑褐色的血斑,鎖骨被兩條禁武鎖鏈穿透鎖著,不禁臉色一變,沉聲問:“穆克拉大哥,這是怎麼回事?”
穆克拉早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完全沒有了亞龍戰士的威風,聽到有人叫出自己的名字,才勉強的抬起低垂下來的頭,看著江風,感覺有點熟悉,張開爆裂的嘴唇,眼神有點迷茫和絕望,沙啞著聲音說:“請問你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他已經記不起幾年前從隱谷村偶然帶出來的那個少年了。當時江風才十五六歲,穆克拉雖然比較欣賞他,可惜江風不願當他的弟子,過了兩年,就連江風叫什麼名字都忘記了,現在哪裡能認得眼前的俊朗青年就是當初那個山村少年。
他記不得江風,不過江風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穆克拉可算是他第一個授業老師,就是他第一個教授江風武技的。
江風看到穆克拉的慘況,忍不住憤怒起來,吞了口口水,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穆克拉大哥,六年前,你從隱谷村帶了一個少年出來,還記得不?”
聽江風這樣一說,穆克拉才有點印象,虛弱的說:“原來是你。唉,還好當初你沒有當我徒弟,不然得連累上你了。”
江風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這是怎麼回事?”
穆克拉看了一下江風身後的大群戰士,又看到看守自己計程車兵全部被架住了脖子,臉色微微一變,嘆氣說:“看來你這幾年很不錯。讓你們的人住手,他們不是你能招惹的,你的一番心思,大哥明白,還是快點走吧。”
“古格那倫陛下?”在帝國,江風不能招惹的,恐怕就只有古格那倫一個了。
穆克拉苦笑一聲,聲音有點怨憤的說:“要是古格那倫陛下知道的話,我也不用淪落到今天的地步了!”
江風目光如刀的看了一下那些士兵,冷冷的說:“把他們給看好了,一個也不準走!哼,本來不想惹事,現在我倒要看看,天香樓裡的是什麼人。”
說著,江風就往天香樓走了進去。
另外一個囚徒蘭普金這是不禁有點奇怪的看著江風,問:“穆克拉,那人是誰?口氣很大,說不定我們有機會平反。”
穆克拉搖頭說:“唉,那是幾年前認識的一個小兄弟,想不到他還記得我。我已經連累你了,不想再連累別人。波特家族權勢滔天,要替我們平反,談何容易?”
安德不禁罵了一聲:“媽的,又是波特家族的人,早知道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