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乾脆的說道:“你外公病了。”
聽說不是她孃的訊息,樂樂先是鬆了口氣,剛才真的差點把她給憋死,他要是再晚點說弄不好真會要人命的,只是回過神來才發現,姥爺病了也很嚴重呀,“啊”了一聲,樂樂疑惑的看著阿信,等著聽他的下文。
阿信的表情略微有些尷尬,不太敢看樂樂的表情,就聽他乾巴巴的說道:“因為你和我的事情,你外公一口氣沒上來,把中午吃的飯全都噴了出去,然後一頭栽到地上,人事不醒,現在全靠參湯吊著呢。”
這把樂樂是真的急了,噌的一下子從阿信的腿上站起來,不滿的瞪著他,“那你怎麼不早說?這是多長時間的事情了?”
這就是阿信最懊惱也最氣憤的事情,手用力的抓著椅子的扶手,一點沒動地方,還反手抓住樂樂的手腕,讓她原地站在那裡。
就聽阿信忿恨的說道:“我也是這昨天才知道的事情,昨天鎮海候派人傳信給我,我才知道。”
他被陰了,被人給陰了,作為樂樂的孃家,阿信一直都留著人手在暗中照顧著,哪怕是他去了北疆的戰場,那幾名能力絕對強悍的親衛們也留在海城,盯著樂樂親孃住的小院。
哪成想,有了這樣的佈置,訊息竟然還能出問題,要是隻出問題也就罷了,竟然連個訊息都傳不出來,一直到昨天他才知道,而且他很清楚的知道,是有人想讓他知道,所以他才能知道的,如果說,那個人不想讓他知道,他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對於這一點,阿信十分的不滿和憤怒,不滿,是針對封鎖他訊息的人,憤怒,則是對於自己和他的親衛,早知道會有人在背後使絆子,他就留下大盛親自處理,而不是隻留下那幾名武功高強,頭腦卻不怎麼靈活的親衛。
安撫下炸鍋的樂樂,阿信輕聲道:“咱倆兒的事情,你母親一直都瞞著呢,直到三個月前,你舅母才聽說。”
都不需要阿信把話說完,樂樂就自動的接了上去,“然後她就迫不及待的告訴我姥爺了?”見阿信無奈的點點頭,樂樂更急了,再一次從阿信的腿上站起來,拉著他的手就往外走,“那還等什麼,我要去海城。”
不得不把她橫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阿信嘆了口氣,反覆的摸著她的頭髮,“別衝動,都是當孃的人了,怎麼做事還是不過腦子,聽我把話說完的。”
這些還不夠?樂樂覺得自己像是在坐過山車,還是那種只有下坡沒有上坡的過山車,一顆心始終在往下沉,這半天也沒個好訊息,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還有什麼事兒?”
阿信也不想這樣,只是一步錯,就步步錯,所以他現在也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面對樂樂的不滿和憤怒,“你外公剛剛出事兒時,你舅舅、舅母說他是被你氣的,所以讓人把你外公、外婆送到你母親住的小院,就再也不管了。”
兩隻胳膊抱在胸前,樂樂冷哼了一聲,“這事他們能幹出來,不稀奇。”
“你母親把你留下的所有銀子都拿出來換人參,也不過買來兩根十年參,大夫說不行,藥力不夠,沒辦法求到了鎮海候太夫人那裡。”
眼珠子轉了轉,樂樂鬆了口氣,肯定說道:“太夫人不是個小氣的人,又特別的喜歡我娘,一定會幫我孃的。”
無可無不可的點點頭,阿信接著說:“可是你舅母一聽說你母親從鎮海候太夫人那裡得來了五根二十年的老人參,又上門去鬧,要把你外公接回家養著。”
真是不要臉,不要臉,真它母親的不要臉到家了,樂樂氣得直跺腳,“她要是給接回去我姥爺就真完了,那些參也不用想,肯定全都被她餵狗了。”
拍了下樂樂的手,以後要做王妃的人了,不能再這樣說話。
隨後,阿信平靜的接著往下說,“鎮海候又派了幾個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