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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誰都明白了,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呀,赤。裸裸的,連點掩羞布都沒有,就那麼擺在檯面上了,阿信傷心的看著樂樂,自己的小媳婦兒學壞了。
大和尚倒沒那麼多的感覺,他現在只關心阿信的腿什麼時候能康復,以及他的腦袋會不會被樂樂給扎傻嘍,坐到阿信身邊,大和尚瞪著眼睛壓低聲音對阿信說道:“聽到沒有,心平氣和”
正在憂傷的阿信,再也沒有心情逗大和尚開心了,板著臉,一本正經的看了眼大和尚,無奈的喊了聲,“皇叔”那意思就是你能不能別鬧了?有人正心煩著呢。
“叫大師”大和尚自豪的糾正著。
不說別的,半說輩份這一點就不是阿信比得了的,不光比不了,還把阿信壓制得死死的,所以他根本就沒把阿信的話放在心上,“還有啊,和尚過來的時候,皇上讓和尚帶話兒過來,說太后那邊他暫時先壓下了,讓你這邊能忍就忍忍吧,說是頂天兒也沒幾年可熬的了。”
熬?
阿信挑挑眉頭,面露不屑,聽這意思皇上是打算以身飼虎嘍?
大和尚瞅著阿信,看到他一臉的不屑,便等著聽他能說些什麼,誰知道等了好一會兒,卻又沒了下文,心裡那叫一個不痛快,“你們倆兒這是搞什麼?你小子又幹什麼事兒了?”
擺擺手,阿信眼神又落到樂樂身上,嘴裡淡淡的說道:“沒什麼,不過是個毒婦。”
嘶,把個大和尚給氣得喲,這小子成心是吧?成心要吊老和尚的胃口是吧?拍拍阿信的肩膀,怒道:“我是問,你這小子又幹什麼事兒了”
嘴角微挑,阿信看了一眼大和尚,輕描淡寫的說道:“把萬寶那個老東西給杖斃了。”
萬寶?大和尚想了想,眼皮都沒有動一下,更沒有念一聲“阿彌陀佛”的意思,“她呢?難道說敢為個奴才跟你沒完?”
她敢怎麼的?阿信極為不屑的挑了挑手指甲,轉而說道:“皇兄真能忍,難怪他能當皇上。”
想想歐陽懷瑾讓他捎過來的那個“熬”字,大和尚就知道阿信在說什麼,他是不會去評價歐陽懷瑾什麼,不過阿信嘛,可就無所謂了。
伸手指了指阿信,大和尚壓低聲音,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小子可沒資格說這些,也不知道跟誰學的,小小年紀就老氣橫秋,講什麼明哲保身,你說說你那次跪太廟才多大?十歲?還是十一歲?才多大就敢自己做決定,偏你爹也由著你。”
無所謂的聳聳肩,阿信輕巧的說道:“皇叔你不也是十來歲就出家當和尚了嗎?”
身為皇子,每個人都有資格問鼎那把最尊貴的椅子,就算是表面上不想、不爭的人,心裡也會有那種偷偷想象一下的時候,大和尚當然也不例外,不過想歸想,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就不會亂動心思。
回過神來,大和尚恨得牙根癢癢,拿起手中的佛珠,半點不客氣的砸到阿信的肩膀上,“你和我能一樣嗎?你是皇后嫡子,要不是咱們中興王朝不興立娃娃太子,你生下來可就是太子。”
把嘴一撇,阿信不屑的說:“當太子有什麼好的,就算是再進一步,當皇上有什麼好的,吃不比我多吃,喝不比我多喝,睡覺也就那麼大塊地方,哪有做個逍遙王爺快活,什麼事兒都不用管,想怎麼著就怎麼著。”
是呀,想杖斃個人就杖斃個人,聽說他回府當天也杖斃一個人,還不是他這府裡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給壓下去的,又想起歐陽懷瑾很傳神的那個“熬”字,重重的嘆了口氣,“咱們這位皇上可不一般。”
哼,這就不一般了?阿信心裡不平衡了,不爽了,特別是樂樂那邊的針已經消毒的差不多了,最多再等十來分鐘就要扎進自己的腦袋裡了,阿信一撇嘴,說道:“皇叔,要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