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皺眉:“學文老弟……”
陳學文直接打斷他的話:“丁二叔,咱也別廢話了。”
“你讓我饒他一命,我給足了你面子。”
“現在,只是把他閹了而已,你還推三阻四的?”
“怎麼?你們丁家真準備把他袒護到底啊?”
說著,他看向馮雲濤等人,冷聲道:“司馬兄好歹也是幫你們丁家做事,才把命給丟掉的。”
“現在,司馬兄的女人被人欺負了,你們丁家就是這樣對她的嗎?”
“你們對得起司馬兄的在天之靈嗎?”
這話,頓時引起馮雲濤等人的憤怒,眾人立馬紛紛嘶吼起來,要求丁家必須給他們一個說法。
眼見眾怒難犯,丁守義也是面色鐵青。
他咬著牙,好不容易等眾人停下來,這才沉聲道:“對於男人而言,這個懲罰,實在太嚴重了。”
“要不這樣,我砍斷他一手一腳,讓他以後沒法站著,這樣總可以了吧!”
陳學文冷聲道:“手腳得斷,但人也得閹了。”
“他強暴司馬兄的遺孀,要麼就是砍他上面的頭,要麼就是砍他下面的頭!”
“沒有別的選擇!”
馮雲濤等人立馬開口支援。
丁守義幾乎快氣瘋了,他看得出,陳學文這就是故意逼迫他們這麼做的。
他知道,馮雲濤這些人,已經完全被陳學文挑起了仇恨。
如果不按照陳學文說的去做,馮雲濤這些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說不定還要繼續打下去。
這樣規模的混戰,就算丁家能夠壓制,也要吃大虧。
更何況,陳學文這批人還在旁邊虎視眈眈地盯著。
真要是丁家不解決高陽,反而對付馮雲濤這批人,那陳學文肯定要立馬把這件事鬧大。
到時候,丁家的名聲也要跟著毀掉了。
所以,沉思許久,最好的辦法,還是解決高陽。
他朝旁邊手下使了個眼色,朗聲道:“既然大家都這麼要求,那我就給大家一個答覆。”
“來人,把他帶下去閹了!”
高陽一聽這話,頓時慌了,張嘴急道:“澤少,救我,救我……”
丁慶澤把頭轉向一邊,壓根不理他。
而此時,丁守義兩個手下也立刻衝了上來,將高陽按住,準備把他拖去後面。
高陽見到如此情況,知道自己是在劫難逃了。
一旦被拖進去,那估計以後真的不用當男人了!
所以,他立馬尖叫起來:“不關我的事,這是丁慶澤……”
沒等他說出具體情況,旁邊丁守義的人,便立馬捂住了他的嘴,強行把他抬起來往後拖去。
這也是丁守義提前暗示手下做的事情,就是不給高陽說話的機會。
然而,就在此時,吳烈突然衝了上去,一把抓住高陽的脖子,直接將他從那兩人手中搶了過來,扔到了陳學文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