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電話之後我便回宿舍,在回宿舍的途中我的整個腦海裡都閃現的是陳琳的影子,她光潔的裸體,柔軟的Ru房,黑黑的毛叢以及她頻頻的微笑。可始終不明白的是她為何又要這般不留任何音信地從我的生活中消失了呢?那麼此次的消失是暫時的躲避還是永遠不見呢?
第十六章(5)
“走到今天,我想‘傷害’一詞我們還是不談的好,理應發生的事情我們只管接受便是。接受——你懂嗎?”陳琳略帶某種嘆息地說。
我幾乎一整天都在仔細地回味陳琳說這句話時的表情和這句話裡的每一個字以及這句話所蘊含的某種意義。想必這句話裡一定有我難以理解的東西。也正是我所說的某種東西使陳琳產生了某種實質性的情感反擊。除此之外,我再也回想不起任何可以與陳琳避而不見的做法有聯絡的語言。
事情過後,想想自己的所作所為委實有點愚蠢或者不近情理。原本好端端的一件事情被自己搞得一塌糊塗。生活其實只需按照最初的軌跡往下走便是,完全沒有必要搞出個什麼儀式來,“況且人活著有時並不需要什麼儀式,無論是開始也好結束也罷,沒有儀式倒讓人覺得自由自在。”正如陳琳所言。
是啊,人活著有時不需要什麼儀式,無論是開始也好結束也罷,沒有儀式倒讓人覺得自由自在。陳琳之所以沒有在這最後的儀式面前拒絕我,是因為她將我們之間的情誼限定在了最後的區間裡了。
對此我想了很多,並設想了很多見到陳琳之後並向其表明自己最初想法的方式,可一切終歸是徒勞。回到宿舍裡,我給陳琳寫了一封信,在信中詳細地解釋了我的最初想法。就我和她之間的這份感情,只想以正常人的身份擁有,希望她能明白。
星期三的下午,我見到了許久未見的硌青,他和蘇雪並肩依偎地走在一起,手中提了一個購物袋。我們在排球場的通道上偶然遇見,許久未見看上去他並無太大的變化。蘇雪穿一件白色的短上衣,戴一副藍色的眼鏡,披散著頭髮,“前幾天找你了你不在。”我說。
“最近一直不在學校住。”
“那又置身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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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租了一間房子,寢室裡人多總覺得彆扭,這樣我和蘇雪兩人共處一室,比擠集體宿舍好多了。”
“徐陽被學校勒令退學的批文已經下來了,你可知道?”
“這事稍微瞭解一點,但也不完全瞭解,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徐陽的音信。”
“我們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發生這樣的事情還能有什麼辦法。況且現在學校對這樣的事情給予嚴厲的處罰,我們想得再多也只是徒勞,沒有任何意義,只能接受。”
“我想我們最主要的是先找到徐陽,將具體的事情瞭解清楚,看能否從中找到得以解決的辦法。我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被逐出校外,這樣於你於我都不是什麼可喜之事。”
“可要找到他確實有點困難,我找過好幾次了,寢室的人都說不在,已經好些日子沒有在宿舍裡了,具體置身何處他們也不知道。”硌青說。
“前天我見到他了,不過對我他不想說什麼。”
“現在恐怕是誰去他那都這樣了。”
“可他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事情總要有個解決的辦法。”
“話是這麼說,可他現在對很多的事情都消極牴觸,我們即便是見到了他也無濟於事。”
“無論怎樣我都不能明白,他為何要避著我們不見呢?”
“具體事情我也說不清楚,對了,這一段日子你去哪兒啦?”
“去上海了,楊子一個人在那裡。”
“她在那邊一切可好?”
“勉強還過得去,只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