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處生活邊緣的落難者。張芸芸上身穿一件淺綠色的外套,下身穿藍色的牛仔褲。車站冷凝的空氣和十一月的雨讓她略顯憔悴。
“往後有何打算?”我問。
“我也不知道。前路漫漫我看不到盡頭,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徐陽低聲說道。
他的話使我不禁感到一陣茫然,內心像是被什麼東西重重地衝撞了一下。我凝視著手提行李的他,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這種有很多話想說卻一時不知該從何說起的場面在我和徐陽之間出現,大概還是第一次吧?記得我們初次相識時,他便對我說“我覺得在我們身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