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抗拒和冰冷都在一次次撞擊下化為求饒，不斷摩擦的甬道溼得一塌糊塗，灼熱得快要融化。

“羅熠，我愛你。”

傅御淳又一次狠狠地進入，在身體最深處成結，觸電般的快感讓羅熠驚叫出聲，滾燙的白濁注入塞滿的那刻，傅御淳扣住羅熠，犬齒刺破後頸，完成了標記的過程。

羅熠迷糊間感覺傅御淳正解開手上的領帶，喊了他一聲。

“傅御淳。”

“怎麼？”

雙手被縛，之前的拉扯留下紫紅的勒痕尤為扎眼，傅御淳把他的手腕貼在唇邊輕輕一吻，就聽到羅熠有氣無力地說：“你真是個混蛋。”

“嗯，我是。”

傅御淳伸手摟過羅熠。

“願賭服輸？”他看羅熠脖子一梗，便加了句：“你要耍賴，我就跟傅騁說他教了這麼個好學生。”

羅熠反對的話卡得死死的，只能認栽。

“……願賭服輸。”

羅熠背過身子，光潔的後背留下了深深淺淺的吻痕，傅御淳指尖輕輕描繪著後頸處暗紅色的噬痕，“疼不疼？”

“還好。”

那一處傅御淳實在咬得太用力，皮肉都翻出來了，附近還有一圈沾了血跡的牙印，猙獰得很。

“還說不疼，過來讓我抱抱。”

羅熠惱火：“合著好處都讓你佔了！”

嘴裡嘟嘟囔囔，還斜著眼瞪傅御淳，被抱住還是沒反抗。

傅御淳貼著羅熠的背，“羅熠的腰真舒服。”

羅熠翻了個白眼：“羅熠的腰真痛。”

“乖，我幫你揉揉。”

“請不要亂摸，那裡不是腰。”

“胡說，就是腰。”

“您的腰長前面？”

傅御淳和半死不活的羅熠滾個沒完，羅熠剛制止了某人的騷擾行為，蓋好被子，傅御淳又摸了過來：“羅熠，好舒服。”

“……如果您要做的話，告訴我不就好了。”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羅熠沒說話。

傅御淳忽問：“為什麼要加入幽靈部隊？”

羅熠微微皺眉，“您真會煞風景，非要在床上問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你的反應表示了這不是無關緊要的。”

羅熠轉過身，跟傅御淳面對面，他看了傅御淳的眼神，安靜了很久，傅御淳以為他不會說了，他慢慢開口道：“他們……看不起我。”

“他們？”

“隊伍裡，齊家和喻家的人。”羅熠低聲說，“被道特林家俘虜，戰後轉任文職，他們說……說我能混到中層，依仗的是您。”

傅御淳也皺起眉，“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那有什麼用！”羅熠抬頭，直勾勾地盯著他：“您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他們說我一無是處，因為我是你的情人才一路晉升的！”

傅御淳愣住，羅熠已經別過臉，先他道歉了：“對不起，是我太激動了。”

傅御淳望著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放在他的腦袋上。

羅熠沒動，睫毛抖了抖，輕聲說：“我並沒有責怪您的意思，戰後您為了保護我，不再讓我去參加危險的任務。當時，我以為您要放棄我了，或者是聽到了那些流言……後來幽靈部隊找到我，我想證明給你們看，可是我做錯了。”

青年蜷縮著，聲音充滿了痛苦的悔恨，年少時的意氣用事讓他步入了一個永無止境的深淵，一步錯步步錯，一環扣一環的錯誤逼得他無法脫身。

“後來的事，邱鳴，您也知道了。您替我隱瞞了下來，那段時間我們處在僵持之中，我並不期望能得到您的原諒，也想過死……您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