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罈之上暗覆內勁,倘若自己反擊回去定然將這酒罈擊的四分五裂,到時候酒撒了不說自己還會被人恥笑,如此心機當真難纏的緊。當下萬水流只能以柔勁接下酒罈,不料這酒罈剛剛觸及自己內勁竟然開始滴溜溜轉起圈來,一時間萬水流身前內勁竟然被這酒罈上的怪異內勁破的乾乾淨淨,萬水流來不及反應,剛要出手酒罈已經衝到懷中。當下無奈只能穩穩接住,只聽“啵”的一聲輕響,萬水流雙手竟被震得微微麻痺,萬水流頓時心駭,這時卻覺得眼前黑影不斷,原來孟湘不僅將那壇酒擊回屋內,又將地上那多出來的五壇酒擊了回去,酒罈之上暗覆旋溺、暗流兩大奇勁。兩大奇勁相輔相成,威力又豈是凡幾,萬水流尚不及反應已是硬接下了六壇百花瓊釀,如此下來,剛剛接下最後一罈,萬水流竟被震得倒退了兩步。雙臂已是麻痺不已,竟是微微有些發抖,一股股細若遊絲的奇異寒勁湧向雙肩,萬水流暗運內勁,片刻之後才將這股奇異寒勁化去。
這時萬水流叫道:“好你個湘小子,竟然用這等手段暗算老子,看我不打爛你的屁股。”話音未落,劍氣已及,孟湘卻是輕笑不已,抬手間將劍氣化去,右手一掃,反擊一掌。二掌相交卻是哧哧有聲,頓時勁風四起,二人均是一晃,萬水流落地之時倒退一步,孟湘卻是踉踉蹌蹌退了五步有餘,這時南宮憶塵上前護住孟湘,衝著萬水流道:“萬老頭,你不要以大欺小啊。哥哥他剛跟叔叔打完一架,你現在教訓他不是趁人之危麼?叔叔,你跟萬老頭是齊名的前輩現在他以大欺小,你不管管麼?”南宮憶塵當真靈敏,說完萬水流之後還不忘那上官鶴壓他,孟湘瞧見此舉心中暗贊,對著南宮憶塵笑個不停。
果不其然,上官鶴聽到南宮憶塵那句叔叔叫的心中高興,他本就溺寵南宮憶塵,就算南宮憶塵讓他與天下為敵恐怕上官鶴都不會皺下眉頭。當下瞧著萬水流麵皮落於孟湘之手,南宮憶塵又是這麼喜歡他,當時就瞧著孟湘欣喜,自然要護著著未來的侄女婿了。當下衝著萬水流道:“萬水流,今日你這麵皮當真落得乾脆,倘若你想打架,我奉陪到底。湘兒他先前與我一戰內勁尚未恢復,我想你還不會小氣到與後輩計較吧。”
萬水流此時也是心中懊悔,當時出手之後,心裡就已經後悔不已了,又瞧見孟湘那虛弱的模樣,心裡也是酸澀不已,當下悶哼一聲再不言語。
這時孟湘說道:“好了,二位前輩就不要計較了,倘若您二位再打上一架,到時候我們恐怕就要這裡過中秋了,現在我們不如立馬啟程,這麼多百花瓊釀,想要搬去杭州恐怕大家都要幫把手了。”
眾人聽罷均是同意,當下幾人分了酒罈,萬水流嗜酒如命當下抱起三壇便走。上官鶴卻是抱了兩壇隨後跟上,孟湘與莫辭兩人每人各抱了三壇,蘭佩礙於身負大鐘眼下只能微微苦笑拿了一罈,剩下三壇卻是南宮憶塵、凝玉和莫憐每人一罈,凝玉拉起紫萱小手隨著眾人離開。孟湘如此一行人倒也奇怪,每人手中俱是酒水,幸虧趕上中秋佳節,外人只當這幾人是外出採辦,幾人一路暗施身法,幾里的路程倒也走的不慢。
一行人趕到雲沁閣時已是下午,沁欣閣中卻仍是一副熱鬧景象,眾人一路進了雲沁閣,卻是驚歎不已。只見閣中裝潢華麗富貴,各般金玉之器隨處可見,古玩字畫擺放各異,幾人所進的乃是雲欣閣,此時雖然午飯已過但是店中夥計仍是往來頻繁,店中夥計有男有女均是二十幾歲,個個長得眉清目秀,此時店中井井有條,幾人剛剛進的店中。一位少年夥計立馬迎了上來,道:“幾位客官,真是抱歉得很,本店已經沒有座位了,若是幾位有暇不妨到待室等等。”
萬水流幾人聽的納悶,問道:“夥計,不知何為待室?”那夥計抬眼瞧去,卻見萬水流相貌俊秀,氣質不凡,臉上雖然顯得頹廢懶散,但是讓人瞧得卻是心中舒服,當下答道:“客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