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說,一半傳命。
“原來是這樣,如此替我謝謝你家師父,冰凝我會認真考慮的。妙音谷雖離我這山谷不遠,可你畢竟千里奔波專程來訪,你先且下去休息,待我命霜蕊略備薄酒,來日再送你回去。”冰凝夫人聽後,面上沒有任何波動地說道。
“多謝冰凝前輩,家師傳話,已經帶到,那弟子先行告退了。”夏蜂作禮回答,轉身離開。
霜蕊與另外兩名女弟子也跟著退下了。
“原來是扁詩韻那老傢伙,老傢伙竟厲害到如此地步,不入山谷,一走一過,便知曉山谷靈脈一事了?他這哪是相勸,分明擺著我若不取,他便來拿的架勢。”冰凝夫人皺起眉頭,生氣地道,她言語中所提到的老傢伙扁詩韻正是妙音谷的谷主,由於怒氣傷身,冰凝夫人本就欠佳的身體被這一鬧又咳了起來。
“師父莫氣,其實人人之念修煉私慾,哪知這靈脈的背後隱情,師父良苦用心,唯有小川懂得,只是今日之事,弟子覺得有點蹊蹺。”說話者是冰凝夫人一路歷經險境,從冰凝谷中帶出來,視如己出的——南宮川。
此時的南宮川也已經長大了不少,圓嘟嘟的臉蛋如今清秀俊美,輪廓清晰,黑色柔亮的三千髮絲伏貼地垂至腰際,束腰紅裙勾勒出日漸成熟的曲線,一對沒有改變的大眼睛晶瑩閃亮,舉手投足之間盡顯清純靈動,流露出藏不住的一副伶俐可愛模樣。
唯有最大的變化便是她那曾經豔紅的紅裙,已換成了石榴紅色。
“有何蹊蹺?”冰凝夫人一向比較依靠聰明伶俐的南宮川,她聽南宮川如此一說,立時感了興趣。
“按說妙音谷來勸言此事,雖不至於扁詩韻谷主親至,但也不應是這夏蜂前來啊,夏蜂近年來不招門中待見,屢屢犯錯,扁谷主都有意要趕他出門了,此為其一;其二:扁詩韻才華橫溢,不僅通曉樂理,還精詩文、善書畫,寫得一手美字,做得一手好畫,他生平最愛詩詞歌賦,書法繪畫,每每拜訪他人,必贈書畫一副,此乃修道界廣為人知之事,可今日……”南宮川話說至此,冰凝夫人也起了疑心。
她接了南宮川的話道:“可今日夏蜂來訪,沒有持任何書畫,更無其他信物,我與妙音谷來往不多,按說扁谷主深愛詩書風範,文人禮節,也不至於覬覦我谷中靈脈啊,此事難道真有隱情不成?”
冰凝夫人攜一眾弟子,歷經險境,終於落腳一處小山谷,距離曾經冰凝谷毀已經過去八年了,而這谷中的靈脈一事,卻叫剛剛重新安定半載的冰凝谷一派又生了風波。
冰凝夫人與南宮川正疑惑時,來訪的夏蜂正在客房裡享受著美酒佳餚,而除了這美酒佳餚以外,還享受著一個美人。
這美人不是他人,正是冰凝夫人大弟子——霜蕊。
霜蕊一身薄紗遮身,兩側香肩若隱若現,十分動人,與她平日形象大相徑庭。
而夏蜂酒意正酣,一手喝酒,一手不住撫摸著霜蕊腰臀。
夏蜂露出淫笑,直接朝霜蕊嘴唇吻了下去,霜蕊初一驚,隨後與他相擁,夏蜂則將酒壺拋到一邊,抱著霜蕊一陣狂吻。
“不可。”霜蕊喝住夏蜂,將夏蜂身子推到一邊,“如今我二人身處冰凝谷門派之中,若被人發現了,可就壞了。”
夏蜂稍顯鬱悶,一撇嘴,十分不屑道:“門外有你的人把守,而且是你師父叫你安頓酒菜與我的,你怕什麼?難道你就不想念我給你的欲仙欲醉的感覺了麼?哈哈哈。”
夏蜂一陣狂笑,流露無限淫意,其實這與妙音谷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