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是魔道血靈沼澤弟子……”
啪!矮個子被猛摑一掌。
“什麼爛名字!”
鍾雁冰怕是覺得身為仙道正派,總要出手有名,正好找個藉口,挑剔起人家名字來了。
“什麼蛐蛐蟈蟈的!你們幹什麼來了?”
矮個子聽了,一邊兒委屈一邊兒驚訝地指著草叢裡的高個子,道:“仙人神異,這都被您老人家給算出來了?那死去的便叫做蟈蟈……”
鍾雁冰回頭看了一眼無頭的屍體,很是無語。
“我二人來此,是去前方客棧,檢視……”
啪!又是一掌扇來,鍾雁冰目露寒芒,喝道:“誰稀罕聽這些沒用玩意兒,是誰派你來的?”
矮個子更憋屈了,連嚇帶屈地簡直要哭了出來,心道不是你剛問我來幹嘛的,怎麼又打我?一見鍾雁冰的寒冷雙眼,趕忙又答道:“是……是……是我們血煞大人派我們來的。”
砰!猛地一腳,正踢到矮個子弟子胸前,他一個翻滾落地,大叫:“仙人留命!”
“果然是他!血——煞!”鍾雁冰一聽此名,哪能不氣?這個矮個弟子他仍有用處,此刻不便殺之,便連扇帶踢一番拿來解氣。
“我不殺你,回去告訴你們血煞大人,我乃太虛門鍾雁冰,今日起,你們血靈沼澤弟子,我遇到一個便殺一個!尤其要殺的,就是他血煞!”
鍾雁冰袖袍一揮,凜然而立,將那矮個子弟子趕出好遠,矮個子連滾帶爬,灰溜溜地跑開了。
鍾雁冰如此做,無非不想連累客棧一老一小,叫對方以為是隨處撞見了冤家,順便給血煞帶話。
去一個,留一個,殺雞儆猴。
鍾雁冰仰望蒼穹,不知哪日能夠手刃仇人,正面交鋒,豪戰血煞!
鍾雁冰殺了血靈沼澤弟子蟈蟈,放走了蛐蛐,未累及客棧老小,不露絲毫破綻,殺雞儆猴,遙問血煞。
做完這一切,鍾雁冰再次動身,繼續北上。
提起血煞,鍾雁冰復又想起了一個故人。這人果敢自信,資質極高,卻遭慘案,孤身清冷,不知去向,此人正是擎天。
在太虛門群雄相聚時,鍾雁冰便打算問問梵靈寺之人擎天下落,因他厭惡濟空方丈,便打算尋其他人問問,可連問數人,仍無擎天訊息,有些頗具名望的梵靈寺僧人,提及擎天,都避而不答。
鍾雁冰早聽羽旦講訴,擎天在當日勇闖梵靈寺九十九級石階重傷,被濟昀大師救後,便無蹤影,這麼多年都過去了,整個修道界仍沒有擎天的任何訊息。
也許,在修道界如此小人物被就不會有什麼訊息,也許,正是因為擎天的身份的原因,必須沒有訊息。
擎天在時,與羽旦為摯交,那時鐘雁冰還小,雖然擎天與他不熟,可是在鍾雁冰心裡,早就認了這個給他印象極深,令他欽佩,又為羽旦師兄摯友的兄弟,尤其,擎天、羽旦、鍾雁冰他們三人,共同經歷了那場雨夜林中的滅門一戰,那是一場令鍾雁冰終生不忘的血戰,是深深印刻在他心頭的一記傷疤。
當年林中雨夜,覺罡身死,金剛門滅門,羽旦斷臂,三人堪憂,若不是四象神獸大發神威,擎天、羽旦、鍾雁冰他們三兄弟,估計也同覺罡去了。
當場禍首,一人墨凌寒,一人血煞。
“該死的血煞!”
鍾雁冰想起過往,張嘴大罵。而對於墨凌寒,早在星海交手,鍾雁冰狠狠地教訓了一番,只是不知為何,卻沒想過要如對待血煞這般下奪命殺手,不知是因星海王波冬之由,還是因墨美鱗之故。
行到一處新的小山脈,天空昏暗,地湧早霧,一片濛濛景象,猶如睡夢幻境。
鍾雁冰一邊行著,一邊想著,突然眼前一亮,卻見到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