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擎天如今身處何方,無人知曉,好在有濟昀大師相救,擎天不至遭難,待來日我登拜梵靈寺,去當面問問濟昀大師。”鍾雁冰聽到擎天無事,管怎麼也算一個好訊息。
“嗯,也好,你若前往相問,濟昀大師興許能夠告知一二。”易槐說道。
“既如此,我也欲往北蒼,不如我們三人同行。”鍾雁冰收了心思,提議道。
“如此最好,能與前輩同行,乃我兄弟二人之幸啊。”易柳開心地說道。
“咳,你們梵靈寺啊,要麼就是太客氣太仁義,要麼就是太無情太執拗。”鍾雁冰搖頭說道。
易柳、易槐心裡同想:“這太無情太執拗所指,定是他們濟空方丈無疑了。”
一路無話,三人同行來到北蒼,易柳、易槐找到梵靈寺的同門報道,而鍾雁冰也找到了自己的組織。
“酒逢知己千杯少,來!幹!”
“幹!”
“哈哈哈!幹了!”
北蒼,某酒館內。王家雷舉杯相邀,劉殿緣、張自語、袁乘玉附和,除了“四大保鏢”外,桌上還有兩人,分別是邱厲龍道長以及剛剛來到北蒼派的鐘雁冰。
六人推杯換盞,喝得極其痛快,王家雷最是興起,連連滿飲,感慨萬千,詩性大發:
呵……
把酒言歡,摯友勿忘。
快意如此,策馬鞭揚。
交雁冰,結道長。
生亂世,飲佳釀。
哎……
語既如此,心中淒涼。
千里追隨,難得心芳。
家雷我,貌堂堂。
盼佳人,望斷腸。
啊……望斷腸……
王家雷酒後增愁,思念心儀女子,道出心中苦悶,惹來其餘五人譏笑。
“阿彌陀佛,男歡女愛,兒女情長,世間巨毒,不沾為妙啊,還是我出家人好,不為情字所擾,想咱家雷兄,本是多麼丰神秀逸、氣宇軒昂,竟被北蒼小師妹弄得魂不守舍,全然沒了往日風采。”胖和尚劉殿緣一副神僧模樣,一板一眼地說道。
“行了,和尚,你就別在一旁打趣了,家雷長於妙音谷,卻不得男女之情,該有此一劫,以後必定異彩大放,引來無數仰慕。”張自語給王家雷鼓起道。
王家雷喝得面色紅潤,滿心歡笑,一手抱著酒瓶,悠悠地道:“我不要,我都不要,我就要她……”
“嘖嘖,瞧他那副德行,一想起我家小師妹就跟著魔了一樣,早不叫他親近於她,偏偏不聽,飽受拳腳折磨不說,還受盡心靈創傷,長此以往,豈不痴傻?”袁乘玉一旁說道。
“咳,行了,如此美酒佳餚在此,還不趕緊享受?快喝酒吃肉吧!”邱厲龍道長倒是寬大心腸,不管這些,撕扯下一根雞腿大口嚼了起來。這一下,方才一副得道高僧模樣的胖和尚劉殿緣可不幹了,他麻利地搶去另一根雞腿,一口吞進嘴裡。
“我滴個無量天尊,這是什麼情況?骨頭也一同吞了麼?”邱厲龍道長見了奇怪,朝兩邊人問道。
噗!雞腿的骨頭直接從劉殿緣的肥嘴裡吐了出來,上面不帶一絲肉筋,竟是乾乾淨淨。
“我滴老天,想不到你一個和尚,竟能將吃雞腿吃到如此精妙絕倫,貧道佩服!”說著,邱厲龍也學著劉殿緣樣子一口將整根雞腿吞了,不想卡在嗓子眼裡,摳了半天才好。
“咳咳咳,看了這本事不是誰都能練的啊……”邱厲龍費勁半天,終於摳出了卡住的雞骨頭。
“哈哈,無妨,來,咱先飲了此杯,貧僧再來教你,咱還有更多的吃肉本事呢。”邱厲龍聽胖和尚這樣一說,舉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