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發問,他的手摟的緊了一些,噴著酒氣笑道:“爺怎麼花錢要你過問嗎?還沒過門就開始當管家婆心疼銀子,以後還得了。”
“去你的。”黃天天又氣又羞,抬手輕打了趙閒一下:“誰想管你,提醒你一下罷了。”
黃天天嘟著小嘴一臉羞怒的模樣,用手指挽著自耳邊垂下的長髮,不願意搭理他,趙閒見狀只是呵呵笑了一下。
俗話說‘飽暖思**’,黃天天身著暖黃色的貼身小襖,潔白的臉頰配上許些暈紅,在朦朧的月光下紅撲撲的煞是撩人,趙閒剛才酒足飯飽,現在摟著她心中不免產生了一絲綺念,湊到她耳邊輕輕吹了一下。
脖子被熱風一吹,黃天天輕輕顫了一下,臉上的暈紅更甚,正想嬌嗔幾句,她突然又聞到幾絲水粉的香味。
黃天天突然想起今天晚上出來的目的,趙閒說自己被朋友邀請出來應酬,她可不相信,扭頭認真道:“趙閒,你今晚上在荻花坊,到底幹什麼去了?”
還沒嫁給我都管這麼寬,以後日子還能過嗎?趙閒嘿嘿笑道:“真是被人邀請去的,騙你做什麼?”
“你不說我也知道,是不是去見那個叫碧柔的女人了?”黃天天不滿的哼了一聲嘟著嘴道。
敢情這小妮子都知道了,趙閒沒想到她訊息如此靈通,搖頭笑道:“我本來也沒想見她,可是你知道我才華與相貌數一數二,她一見到我就被迷住,非拉著我喝酒攔都攔不住。”
“臭美,你這人太壞了,人家拉著你喝酒你就非得陪人家嗎?”黃天天望著他認真道。
“行了行了,我又沒真幹什麼,喝個酒而已,你管這麼多幹啥。”趙閒含笑抱怨了一句。
這些天相處,趙閒發現她變了很多,雖然這妮子依舊很刁蠻,可總體來說已經和以前大為不同了,最起碼在自己面前不再任性爆粗口,懂得含蓄和溫柔了。
黃天天見趙閒不滿只能輕輕哼了一聲,可心中還是很好奇,忍不住開口問道。“趙閒,那個碧柔,長得好看嗎?”
怎麼又是這種問題,上次問柳姐,現在又開始問怡君,在趙閒無奈一笑,露出一副不屑的模樣,道:“醜死了,比你都醜,不對不對,還沒你漂亮。”
“你,你氣死我了。”黃天天懊惱不已,忍不住給了趙閒一手肘,再也不搭理他。
趙閒嘿嘿一笑,拉住她小手,恬不知恥的道:“逗你玩的,你是最漂亮的,都快迷死我了。”
黃天天聞言臉上爆紅,那受得了這種情話,雖然心中歡喜,卻是羞澀的掙脫了他拉住自己的手,低垂下頭,臉上泛起一抹粉紅道:“姥姥說,我們女子要矜持,要與男子保持距離,不能讓你拉我的手。”
可以靠在我懷裡卻不讓我拉手,這什麼邏輯?趙閒也不管那些硬拉住她手,循循善誘道:“你喜不喜歡讓我拉你的手呢?”
黃天天臉上一片血紅,低下頭去輕輕嗯了一聲,卻是又將小手收了回來:“只有在成親之後才可以,我們還沒有……”她臉上羞紅,卻是說不下去了。
“成親還不簡單,隨便點兩根蠟燭磕個頭就行了,我們現在就去。”趙閒壞壞笑道,他對這些規矩可不講究,在哪裡拜堂不都一樣。
“胡說,那,那有這樣子成親的。”黃天天一陣氣悶,點兩根蠟燭磕個頭,那是上墳好吧。
黃天天的身體隨著馬匹的顛簸,在趙閒身上蹭來蹭去,早就把趙閒蹭出火氣了,今天晚上月黑風高的,有沒人打擾,不做點美好的事情實在遺憾。
見黃天天非要聽她姥姥的話,趙閒只得開導道:“天天,你每天想不想我?”
“我,我……想!”黃天天聲若蚊吟的嘀咕了一句,這次趙閒拉住她的手,卻是用上了些勁,她掙了一下沒有掙脫,便任由他拉住了,臉上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