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皆交由九兒來打理,家中萬事皆由九兒說了算。”裴元修語帶縱容。
瓏玥聽了更不好意思,拱了拱小腦袋,抿了唇,閉上眼。
朦朧間快去睡去之時,忽然記起一事來,吞吞吐吐道:“那個……元帕哪……裡去了?”
今兒個自宮裡回來,瓔珞姑姑俯於自己耳邊問過,早上收拾床褥之時未曾找到元帕。而瓏玥記得昨晚上浣玉明明是鋪在了床榻之上的,不過,好似行房之後,她被裴元修抱去了淨房清洗,再出來時便無印象了。那時她又累,又羞澀,也未往心裡去。此時想起,也只能是裴元修收起來了。
瓏玥紅著臉問罷,又如貓兒一般團成一團兒,只聽裴元修極大方的道:“我收起來了!”
那元帕他昨兒個半夜便同二人結髮的荷包一起,被他小心的收在了一隻沉香匣子中,當寶貝藏了起來。
“唔……”瓏玥小聲應著。
而後忽聽裴元修道:“睡一會兒罷,晚上還有得鬧……”
這話太過有深意,瓏玥不知作何回答,只閉了眼,悶頭任裴元修將她攬於懷中,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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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計九兒也狡猾,歸寧日飲宴女兒紅
至於那“還有得鬧”四個字是何深意,瓏玥晚上卻並未體會到。
因由?
瓏玥窩在裴元修的懷中一直睡到日頭西垂,醒來之後恍然發覺自己小日子來了,一時間竟是不曉得應該慶幸好,還是尷尬好了。
慶幸何?慶幸小日子來得的時候,沒趕在昨夜洞房之時,不然,她還真不知如何是好了。新婚之夜因為小日子未能圓房,嘿嘿,這因由著實給力,印象中她投胎來此還未曾聽說過。
至於尷尬……
任誰一覺醒來,床褥上留下血痕,還是在新婚丈夫的面前,且這新婚丈夫還不算“熟人”,不尷尬才有鬼。
瓏玥只差沒尋了地縫鑽進去。
倒是裴元修面色尋常,吩咐了浣玉她們進來換了床褥,又沏了紅糖水來。
晚間,用罷晚膳。
直至掌了燈,歇息之時,瓏玥望著坐於書案後,拿著本兵書細細品讀的裴元修,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依著古人的習慣,妻子來了小日子,當夫君的是要避的。
可,裴元修到了此時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這倒叫瓏玥尷尬了,她是否應該請他離開呢?
清了清嗓子,瓏玥故作鎮定,道:“王爺,不早了,是否要就寢?”
“嗯!好!”裴元修應了,放下書冊起身。
就在瓏玥以為他要離開之時,卻見他喚了淘珠打水進來,這令瓏玥呆愣起來,這……這是怎麼個意思?
“王爺,浣玉幾人已將東稍間鋪好了,請您……”瓏玥猶豫著小聲道。
“為何我要去東稍間?”裴元修問得理直氣壯。看著瓏玥緋紅的小臉兒,他便起了作弄她的心思。
他這一晚上就是故意坐在這裡,未有任何表示,只看著瓏玥這小妮子坐立難安的樣子。
“那個……”瓏玥閉了閉鳳眸,定一定心神,左右伸頭縮頭皆是一刀,都是夫妻如此親密的關係了,她要太過矜持反而矯情了,故而正色道:“妾身來了小日子,不便侍奉王爺,故而還請王爺移駕。”
“無妨,我二人既是夫妻便沒有這許多的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