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節之事。如若發生,男子一方當是要迎娶回家的。
那裴小是個有壞主意的,不知怎的竟想了這麼個歪著。自家爺的親衛盡是些沒媳婦的,來一個抱一個,來兩個抱一雙。待親衛皆有了婆娘,那大營之中還有幾萬軍卒不是!
明著送女不成,便起了“偶遇”之心,自是使得裴元修煩不勝煩。
二十歲出頭的年輕王爺無妻無妾,前程、地位、權勢,樣樣皆有,且又為人俊逸剛冷。不啻是北疆官員們欲要巴結、結親的良人。
奈何裴元修這輩子只認瓏玥一人,對於何等美色也無憐惜之意。那美人兒謀算落空,卻也啟發了眾人。
有餘孽之女欲要救父,設計了一場“英雄救美”的墜馬事件。
自裴元修獲封藩王,領命就任北疆已時近兩載。帶著上一世記憶的裴元修來至北疆,因有巴山、德朗兩部落牽制邊境其餘部族。沒有外患的他二話不說,打著查刺殺朝廷一品重臣的由頭,將隱匿著的亂黨餘孽除了個七七八八。而這些餘孽家底兒甚是豐厚,且還藏匿了不少反王之資財。只此一舉,便讓裴元修的金庫瞬間盆盈缽滿。
說罷,引來十幾個漢子一通大笑。
心中唸叨罷,忽而好似想起何事,道:“咱爺的一張麵皮真是坑人!”之後再嘿嘿憨笑兩聲又道:“俺老吳的麵皮是嚇人的!”
“俺老吳出馬,能有何難?”老吳一雙大手拍的胸脯砰砰響,“俺只一說要去她家裡提親,那姑娘甚話未再說,只帶著丫鬟婆子急慌慌上了馬車,逃命似的便沒影了。”老吳語罷,心中腹誹:現如今這姑娘家家的為了攀上自家王爺,臉面德行都不要了。自他給爺當了親衛,這起子事兒都撞上三回了。他娘說:漂亮姑娘腸子花花,真是半點不假。
裴小趕緊上前,壞笑著問道:“如何?”
這時卻見老吳哼著小曲兒,回來了。
沈三兒琢磨了一下,憨笑。
裴小搖頭,“敢對咱家爺投懷送抱的哪個不是嬌滴滴的?若是那五大三粗的母夜叉,她也不敢來丟人不是?你便瞅瞅哪一位能受得起你一頓鞭子?”
沈三兒圓目一瞪,哼道:“有何不可?”
裴小聽罷,笑著探過頭來,道:“沈三哥,你怕不是想當街抱個媳婦回家便這麼管教罷?”
卻聽沈三兒道:“劉海兄弟,你聽老哥的,對付不聽話的婆娘只要給她一頓馬鞭子,管叫她老老實實嘍!”
劉海聽了老六之言,撓頭嘿嘿傻笑。
歷來投軍當兵的以粗人莽漢居多,皆是家裡頭日子難過,又有些子血性的漢子,想用性命搏一份好前程。于軍中一待許多年,家裡有媳婦的少。
“那能叫好?也就模樣好,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嬌滴滴的心裡還不揣著你!俺老六要找便找一個像俺娘那樣的,大手大腳有把子力氣,家裡地裡的活計皆拿得起來。”說罷,老六轉頭問劉海:“昨兒個你那婆娘又鬧騰了?擱俺說休了罷!不聽話的娘兒們娶來作甚!”
“那孟石頭與劉海不是過得很好?”沈三兒不死心。
又一人笑他:“你當那大家閨秀是好討的?當街抱上一抱便成你媳婦了?人家皆是奔著咱王爺來的,便是你抱回了家,心裡能揣著你?眼裡能容下你?”
沈三兒啐那人,道:“你是老婆孩子熱炕頭,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滿畫樓中皆是玩意兒,怎能和媳婦比?俺沈三兒是要討了老婆傳宗接代的!”
忽而有人聞言笑他:“前兒個休沐,不知是哪個於滿畫樓小蓮香之房中待至清晨方才出來!”
而後,卻有一人於背後照著他之屁股抬腿便是一腳,道:“你今年方才十九,猴急個甚?俺沈三兒二十有五了還不知女人何等滋味呢!”
裴元修的十二親衛,